ヽ(。>Д<)o゜

再說,

她還不知道那個爹是好是壞呢!

萬一跟顧建國一樣,甚至比顧建國更草蛋!

她得多鬱悶!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

來到外邊,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扭頭,她看了眼衣服因打架變得皺巴巴的簡有良,微微笑了:

“有良舅舅,找個舅媽吧,到時也能照顧你。”

簡有良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扶了扶眼鏡,直接坐在駕駛座上。

火車已經開了,只能重新買票了。

簡有良打了電話,重新給她訂了一個張臥鋪票。

中午,

在國營飯店,簡有良請她吃了一頓飯。

一份紅燒肉,

一條紅燒魚,

一份辣椒炒豆瘸。

兩份米飯。

顧秋語可不客氣,吃得不亦樂乎。

說實話,國營飯店的廚子做的菜,還是有水準的,一吃味道就是行家。

再次把顧秋語送上車的時候,

顧秋語突然福至心靈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問:

“有良舅舅,檯燈下的那首詩是誰寫的。”

“故人!”

“是媽媽嗎?”

“……”沒有回應。

笛!

火車鳴笛了,

顧秋語探出窗外,看到簡有良背過身上,像是在擦眼鏡。

莫名的,她心裡有點不舒服。

嘆了口氣。

她又想到那首小詩:

有情朝暮間,

良人不遠征。

小別聊新歡,

雅音共此弦

覺得挺有意思,她拿筆在紙上寫了出來。

唇齒間回味了幾次。

小詩很精緻。

如果那首小詩是媽媽寫的。

也許,媽媽和有良舅舅有過一段甜蜜的時光吧。

但,

終不敵歲月變遷,生死相隔。

媽媽欠的那份情,她幫媽媽還了!

還的就是那個本本!

轟隆隆的火車駛遠了,消失在遙遠的霧中。

簡有良的眼尾還泛著一絲微紅,偏過頭,扶著柱子。

噗的,

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錯怪她了!

是顧建國和賈玉梅害了小雅!

他沒有保護好她們!

對不起——

他急忙掏出手絹,吐在手絹上,擦乾淨嘴角,扶著柱子休息了一會兒,他才直起身子,邁著優雅的步子從容離開了車站。

從離開車站的那刻起,他就決定了一件事!

:()軍婚有點甜,糙漢不按套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