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請示一下鎮和線相關部門,應該沒啥大問題。

畢竟這是小玩意兒小廠子,上邊也不會盯的緊。

“中。聽你的。”陸建海直接同意了。

頓了頓,陸建海又念:

“路上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一般我都在。”

“知道了。”

傅秋語在縣城倒車,

準備直接去喜安。

上了大巴車,她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挨著窗戶,還能透透氣。

剛坐下,

就有一個年輕的男人上了車,他一眼就看到了傅秋語那張漂亮的臉蛋。

二話不說,

他直接坐在傅秋語旁邊的二連座上,屁股還朝她挪了挪。

沒等男人再挪,

傅秋語眼疾手快,把包放過去,直接擋在二人之間。

奶奶個腿兒的,想佔便宜!

肯定是幾條腿兒都不想要了。

上滿乘客後,

車子開動了,朝著喜安市出發。

男人扭頭,問:

“小妹妹,去哪兒啊?”

傅秋語扭頭,眉眼凌厲,眼中迸發出一股寒氣:

“再騷擾我,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男人嘻皮笑臉:

“我怎麼耍流氓了?”

他故意伸著脖子,

湊近傅秋語說話,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小臉蛋,又白又嫩。

心想,摸一把肯定舒服。

他一動不動的盯著傅秋語,就差流哈喇子了。

嘴巴一張一合,一股臭味兒迎面撲來,燻死人了。

傅秋語臉色更沉,手指縫握滿五根金針,

嗖的,

一針直中要害,

一看這玩意兒平日裡也不是個安分的,直接廢了!

不過,這針刺進去,就跟螞蟻咬了一下似的,不咋顯疼。

半個小時後,才發作。

一發作,就是那種火燒火燎的疼,比抹了辣椒,還讓人受不了。

而且還會引發紅色水腫。

接著,

傅秋語又讓小狐從空間灑了一點癢癢粉出來,直接灑進男人的衣領子裡,

癢癢粉順著衣領子就跑進了男人的後背。

這下男人渾身上下癢癢死了,他都顧不上和傅秋語說話了。

手忙腳亂的抓癢癢。

很快,

他臉上也跟著起了一片紅疙瘩。

這時,

有人突然喊了一聲:

“不好了!你們看這是啥!”

:()軍婚有點甜,糙漢不按套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