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亮,稱讚道:

“好吃。”

蜜桂花,熟油,牛奶,糯米粉,

提糖,熟粉,一級白糖。

她能嚐出這些原料來,做的真心不錯。

“季安,去拿廚房油紙包好的那一包。”季奶奶怕不合口,就先讓小傅姑娘嚐嚐,看到小傅吃的開心,才放心讓季安把廚房裡包好的那份拿出來。

“謝謝,季奶奶。”傅秋語接過油紙包,笑盈盈的道謝。

“小傅姑娘,你可別客氣,就是一點桂花糕。”

“好,我走了。”傅秋語收下桂花糕,開著摩托三碼嘟嘟嘟的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季安呆呆的看著傅姐姐。

突然,扭頭問高陽:

“你說什麼樣的人,才配得上神仙似的傅姐姐?”

“不知道!”高陽晃晃頭,嘴裡還嚼著一塊沒吞嚥的桂花糕。

“反正,姑奶奶以後的男人,我得叫姑爺爺!”

“咳咳咳!”一走神兒,高陽竟然讓桂花糕給噎住了。

“若傅姐姐真的是我姐姐就好了。”季安又小聲咕噥了一句,回屋裡給高陽拿水去了。

現在,

他們倆兒的貨一個月給傅秋語結一次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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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語開車來到新地點放貨,

她已經提前化好了顧大娘的妝,也把三碼子提前收進了空間。

把一堆貨放好後,

傅秋語就等著收錢了。

過了一會兒,

阮林風就帶著老六,跟著十幾輛卡車來了。

現在管制鬆了,

阮林風的貨要的更多了。

傅秋語真是數錢數到手軟,

阮林風先下了車,然後自己和老六,親自從車上扶下來一個人。

這人戴著帽子,帽沿壓的很低,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整體很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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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風把人扶到一塊石頭上坐好。

便朝老六一抬下頷,老六點頭走了,直接去驗貨裝車。

“大娘,這是我朋友,您給看看。”

傅秋語看了眼阮林風,眼神真摯,看來二人感情的確不錯。

她看了眼虛弱弱的病人,伸手說道:“把手伸出來!”

見她要號脈。

阮林風急忙親自幫著把病人的袖子擼上去,結果傅秋語看到的就是病人疤痕交錯的手掌,手腕,手背,還有胳膊。

手基本都燒的變形了。

要是擱後世,這模樣也得做一遍又一遍的手術整型啊!

關鍵這多受罪啊!

何況現在,根本就沒有這樣相對成功的治療案例和手段。

號上脈,

她發現此人身體極為虛弱。

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恐怕沒幾年活頭了。

她收了手,微微皺了下眉。

“大娘,無論花多少錢,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給我兄弟治。”

“求您救救我兄弟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阮林風朝著傅秋語就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再抬頭,眼眶是通紅的。

他知道,他的兄弟這幾年是受了多少罪。

醫生,他都請遍了,可就是治不了他兄弟的病。

“黑市那個我的畫像是你乾的?”

“是我,最近,你沒來,我兄弟病重,我沒辦法才想此下策,大娘對不起,我任打任罰!”阮林風又鞠了一個躬。

傅秋語擺擺手:“算了,下不為例!”

“那天,我兄弟暈了,我實在唐突了。”阮林風從口袋摸出一個小盒子,恭敬的遞給傅秋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