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滾燙的粥燙了他的舌尖,

又疼又麻又火辣。

遲墨不得不出聲:“燙。”

是真燙。

如果硬著頭皮喝了這一碗粥。

嘴裡得起一圈大燎泡!

他不幹!

陸明川看了他一眼,眼神裡盡是鄙夷,就差把‘矯情’兩個字說出口了。

遲墨看著他,真想把舌頭伸出來,給他看。

是真燙紅了!

真不是矯情!

不過,感覺這個動作太狗,終是沒伸出來!

o(n_n)o

陸明川又把粥晾了一會兒,

遲墨再喝,覺得這粥挺好喝的,有藥香,還有棗香。

喝到胃裡暖烘烘的。

喝完一碗粥,

遲墨對著陸明川的黑臉和傅秋語明豔豔的小臉,再次鄭重的說了一聲:

“謝謝二位,那個,我病好之後,會付錢的。”

“嗯。”傅秋語大方道。

隨即,她突然看了眼遲墨,問道:

“傷你的人,是什麼人?”

咳咳!

遲墨一噎,感覺未下嚥的粥粒嗆了自己一下,又來盤問了。

這兩人商量好的吧。

“五名山匪。”他道。

傅秋語唇齒間研磨著遲墨的話:五名山匪?

:()軍婚有點甜,糙漢不按套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