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走了。

他們這邊沒事,

但是傅秋語的宿舍裡卻鬧翻了天。

傅秋語把小狐留在了宿舍,盯著金閃閃的動靜。

果然,

她不在的時候,

有人就打起了她床鋪的主意,因為擔心她一驚一炸的嚇自己,許春暖就說了:

“反正,傅秋語也不在,你睡她的鋪不就行了!”

肖彩棉一愣,沒說話,皺了皺眉。

她沒有想到大大咧咧的許春暖竟然是面上一套,背後一套。

姜冬歡的刀子嘴也開始上來了:

“許春暖,人家傅秋語說了,有潔癖,不讓人住她的床鋪,你是不是故意的?”

“人家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再說了,人家都說了,不讓別人住自己的床鋪,你想當好人,就睡你的去,幹嘛讓金閃閃睡別人的。”

“當好人,也不是你這個當法!”

肖彩棉聽到姜冬歡這樣說,膽子也壯了壯說:

“春暖,你這樣真的不好!”

“有什麼不好,她不住,讓別人住一下怎麼了?”許春暖差一點急了眼。

“到時,早上給她恢復成原樣不就行了?”

“好了,你們都是好人,我不管了。”

許春暖別有深意的看了眼金閃閃:

“你願意睡哪兒就睡哪兒,跟我沒關係!”

看到許春暖一副生氣的模樣。

姜冬歡白了她一眼,躺好睡了。

肖彩棉也悶悶的躺了下來。

而許春暖根本就沒有要給金閃閃讓床鋪的意思。

看了眼傅秋語空著的鋪位,金閃閃咬了咬牙,心說:反正傅秋語不在,她就睡一個晚上怎麼了?

她不信明天她的手續還辦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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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都說了,快辦下來了。

以後,她就是京城大學的學生了。

將就一晚上再說吧。

這幾個都不是好人!

等自己以後有了宿舍再也不抄理這三個人!

許春暖是假好心,

肖彩棉蔫蔫的也不是個東西。

姜冬歡嘴巴忒損,說話可難聽了,腦子肯定裝了一瓶子臭水。

金閃閃走近床鋪,腳剛挨著床鋪,

突然間,

她看到,

床下鑽出一個黑黑的三角腦袋出來。

嚇的金閃閃立刻頓住腳了,腦門刷的一層冷汗滲出來,

她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生怕,這個傢伙一不留神兒就朝自己的腿來一口!

要命啊!

這傢伙一看就是有毒的,

可不能被它咬著!

這個傢伙陰魂不散啊!

為什麼從傅秋語家裡就一直跟著自己。

滋滋!

它吐出猩紅的芯子,冷冷的盯著金閃閃。

金閃閃頭皮發麻,全身顫抖,

冷不丁,她跑到許春暖的鋪上,大叫:

“有蛇啊,有蛇啊!”

這次,

肖彩棉甕聲甕氣的說了她一句:

“你又開始折騰了,哪次有啊?還沒做夢就發癔症了!”

“明天,你趕緊搬走吧,再這樣,我們整個宿舍都被你嚇死了!”

姜冬歡也被嚇著了,她騰的坐起來,氣呼呼的指著金閃閃說:

“我不管你有沒有辦下手續來,你離開我們宿舍吧。”

“我們不歡迎你!”

金閃閃一聽,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