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拒絕?

他手指很溫柔,還有幾分顫抖。

幫她擦完,

他扭頭,又是咳咳!

雖然,傅秋語不想認他。

但不代表,她可以看著他糟踐自己的身體,而漸漸死去。

傅秋語攥緊拳頭,眼圈微紅,大約是原身的情緒在作崇吧。

良久,

二人都沒有說話,

他不想討小語嫌,裝好手絹,傅?良準備離開的時候,

傅秋語轉過來,目光淡淡,但語氣不容拒絕:

“你過來,坐炕上,我給你號號脈!”

傅?良心頭一喜,

扭頭,聽話的坐在剛才的位置,把手伸出來。

看到自己皮包骨的胳膊,他怕小語擔心或害怕,又想縮回去,結果被傅秋語一把給按在桌上了。

傅?良只能乖乖聽話,像個孩子,沒有一點兒平時的冷傲與嚴肅。

趁著這功夫,他細細打量他的孩子:

小語眉眼像他,

鼻子和嘴巴像她媽媽。

看著看著,

他不禁心緒翻滾,記憶再次回到十幾年前的歲月,

那時,他和小雅青梅竹馬,互相傾慕。

有著一段段郎騎竹馬來,低頭嗅青梅的青蔥時光。

“換手!”

他又聽話的換了手。

傅秋語號完,表情凝重,這身體如果沒有她,怕是不久於人世。

唉,

想了想,就替原身心酸。

好好的一家三口,馬上就都不在了。

看在自己佔了原身身體的份上,她嘆了口氣:

“你小時候受過傷?”

傅?良怔了下,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隨即雙眸又闇然下來,點點頭:

“我小時候,外公去了,我食不果腹,有時去給人家幹活!”

“幫別人扛糧食,那時候爸爸年紀小身體瘦,扛不動,但是得硬扛,不然爸爸沒飯吃。”

“有一次,扛的太多,我吐了口血,就昏過去了。”

“可能落下病根了!”

“算了,以前的事情不說了。”

傅秋語瞅著那一張熟悉的臉,嘆惜一聲說:

“你知道我會醫術,為什麼不來找我?”

傅?良笑了笑,

看到小語質問自己,反倒不生氣,

因為他感覺到了小語對自己的一絲絲關心,就敷衍道:

“老毛病了,偶爾會發作,平時也沒什麼大事。”

“你覺得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媽,就可以這樣糟踐踐自己?”

:()軍婚有點甜,糙漢不按套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