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爺,咱倆打個賭,即便你賣給了顧三炮,我也能從顧三炮的牙縫裡給摳出來,信不信?”

傅秋語漫不經心的說著。

語氣不緩不急,就像談家常話。

但囂張力十足!

陶友春搖搖頭,

這姑娘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一點兒也不知道社會險惡!

“姑娘,行了,你拿了乾粉,還有菌子什麼的,就走吧!”陶友春想了想說:

“就當我們沒見過面!”

傅秋語微微一笑,起身,她朝著客廳門口一走,

陡然翻腕,

唰的,一甩,

兩顆金針嗖的,飛了出去,

煞時,

金光乍現,

緊接著牆頭,發出兩記哎喲哎喲的聲音。

接著是兩聲撲通撲通的聲音。

扭頭,傅秋語冷冷一笑,對著客廳的陶友春道:

“還當沒見過嗎?”

“顧三炮派了人來盯著你家呢!”

“兩條狗,已經被我打下牆頭了。”

陶友春很震驚,還沒有張口,

這時,

陶大娘從倒座房那邊弄來了一袋子乾粉,

還有一袋子菌子,

一大把梅乾菜。

傅秋語伸手接過,問了價格,直接給了陶大娘錢,

還小聲嘀咕了一句:

“大娘,你家陶大爺的眼睛快瞎了,再不動手術,以後就看不見東西了!!”

“現在還有挽救的餘地。”

陶大娘愣了下,趕緊上前扯住她的胳膊,激動的問:

“老陶的眼睛,還有救?”

“就是個白內障而已。”傅秋語簡單說了一句。

“啥叫白內障?”

“也就是說眼睛上長了一個東西,”傅秋語解釋著。

“動個手術一拉就沒事了!”

陶大娘愣了下,

記的上回醫院也說:她家老頭子眼裡長了個什麼東西。

但,若是動了手術,有一堆後遺症,而且還可能徹底瞎了,她一膽小,就沒做手術。

傅秋說完這些話,

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來到門外,

她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兩個狗東西,她伸腳踢了踢,

看看四下無人,她蹲下身子,壓低聲音發狠道:

“你們家炮爺,就這麼點膽子,就這麼怕我買了陶家的地皮?”

“對了,告訴你們一聲,你的腿以後都是高低腿兒了,”

“沒人能看得了,不信你們找人看試試?”

“哦,前些日子,我扎的那個跪的,到現在還拐著吧;”

“那個扎的不會說話,到現在是不是也不會說話?”

“這樣挺好,省的幫著狗屁的炮爺為非作歹了!”

傅秋語站起來,白白的手指擱在嘴唇上,做一個禁聲的動作後,又繼續說:

“以後,他們有伴了,你們也得拐了,而且還一拐一輩子!”

“恐怕連媳婦都娶不上!”

這一句話,嚇得被扎的從牆上摔下來的兩人,一臉懵逼。

想到以後,他們不但拐了腿了,還可能被扎的生不了娃了,這可真是要命啊!

更愧對祖宗啊!

於是,

他們默契的撲通撲通的跪在地上,

傅秋語挑挑眉,看了眼陶家:

“要不,我們借陶家地方,說個話?”

這倆貨磕頭如搗蒜,立刻答應了。

立刻氣勢洶洶的把門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