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

“有四十來歲。”

“長的挺好看。”

“但宋羅對她啞巴妹妹很好,牽著她曬太陽,給她做好吃的。”

“但是啞巴妹妹不怎麼吃飯。”

“聽宋羅說是啞巴妹妹胃口不好。”

“有時,宋羅還讓我幫忙送飯。”

“有一次,我幫忙送飯,就看到啞巴妹妹,正想推大門出去。”

“結果看到我,就趕緊鬆了手,又退回來了,像是嚇著了一樣,整個人顯的十分驚慌。”

“後來,就聽說宋羅啞妹妹病了,高燒不退。”

“治好了,人就傻了,啥也不知道了。”

“又過了好幾年,人就死了。”

“壽衣還是我幫忙穿的。”

“很瘦,皮包骨兒。挺可憐的。”

“連那隻猴子都哭了。”

花寡婦抹了抹眼角說:

“死了,也是一種解脫。”

“宋羅一出遠門,就交待我,沒事的時候,去給他啞巴妹妹墳頭放點野花。”

“這麼多年,逢大節,我都給啞巴妹妹墳頭送花去。”

“有一次,我還看到宋羅養的那隻猴子也學我,給墳頭放花。”

想到雲大爺的那張全家福,她之前曾讓小狐偷拍了幾張。

讓小狐在空間裡,把其它人剪掉,

傅秋語獨獨把簡小雅留出來,她把簡小雅的照片,遞給花寡婦:

“是這人嗎?”

“不是。”花寡婦只一眼就否定了。

“眼神像嗎?”

“不像。”

傅秋語微微呼了一口氣。

突然間,

她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她決定,明天再來一趟。

“啞巴妹妹去了,你和宋羅天天偷摸摸的,像什麼話,怎麼不讓他娶了你?”傅秋語採取另外一種方式套話。

“切,他太大了,我就是圖他的錢。圖晚上排個寂寞。”

“晚上,我也不想數豆子。”

,!

“對了,他待那隻猴子,可比待啞巴妹妹還精細。”

“尤其是啞巴妹妹走了後,那猴子簡直就是他的心肝寶貝尖!”

“是猩猩吧。”

“反正差不多。”

“怎麼寶貝了?”傅秋語感興趣的問了一句。

“喲,他和猴子睡在一個屋,還單獨給猴子盤了一個小炕,像看孩子一樣上心。”

“也不嫌猴子臭!”

“不過,那猴子倒是乾淨。”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了猴子一下,宋羅就跟我急眼了,那眼神就像殺了我一樣,當時,我嚇壞了,再也不敢動他的猴子了!”

“春夏秋冬,他還給猴子換各種衣服穿。”

“伺候的比親兒子都親!”

“那猴子比我吃的都好,有時給香蕉,猴子還看不上呢!”

傅秋語倒是想到了那幅山水畫裡,

樹上拴著的猩猩,

腳下有一個香蕉,估計就是猩猩扔的吧。

看來,這個猩猩很挑食。

“更有離譜的,他去哪兒,那猴子就去哪兒。”

“這種男人誰嫁,變態!”

“直接和他的寶貝猴子過得了!”

花寡婦啐了一口,

但想到宋羅要求的花樣兒,一想起來,她就臉紅。

不過,

他們倆的事兒再隱秘,

還是被村裡的二流子發現了。

她也是沒辦法。

所以才和二流子又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