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夜色中,赤井秀一用大拇指輕輕撫過被子彈擦傷的臉頰,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收工,基安帝和科恩還真的在這裡。”

降谷零站在一旁,瞥了一眼赤井秀一,嘴角勾起一絲譏諷:“嗯,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日本警方處理,某些懂事的fbi,應該知道不可以隨意插手他國的執法工作吧?”

赤井秀一聞言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挑釁,輕咬嘴角後對著降谷零吹了個口哨。

降谷零瞪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你是有病嗎?跟個流氓似的對著別人吹口哨。”

他邊說著,邊用手按了按頭上的帽子和口罩,確保它們嚴實無縫地遮住了自己的臉龐,這才開始整理地上的裝備。

降谷零:他沒有時間在這裡和遊手好閒的fbi玩鬧,景光現在還在裡頭,為了不引起組織不必要的疑惑,他們還有一場戰鬥要打。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基安帝被科恩攙扶著起身,她吃痛地捂著右手還在流著血的手掌,怨毒地眼神看向另一頭。

她和科恩都沒有看到對面開槍的人是誰,對方隱藏得非常好,連一根髮絲都沒有露出,倒是那雙眼睛讓她感到莫名的有些熟悉。

“走了,琴酒在下面。”科恩一手拿著槍,一手扶著基安帝,兩人艱難地向下走去。

基安帝不爽地破罵出口:“別讓我知道到底是誰開的槍,下次再遇到他,頭都給他打爆!”

樓下,琴酒靜靜地坐在保時捷356a的後座上,車身線條流暢,散發著經典與優雅的氣息。

他的眼神猶如冬日的湖水,深沉而冰冷,偶爾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他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菸,那煙霧在車內形成一道道扭曲的軌跡,如同他內心的思緒般複雜。

琴酒微微示意前面的伏特加啟動車輛,隨著引擎的轟鳴,他們逐漸融入了深沉的夜色之中。

他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心中早已制定好了周密的計劃。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日本公安!哼——下次再相遇,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倉庫內

在昏暗的燈光下,松田陣平緊緊地擁抱著小瑩醬,眼中流露出對她無盡的柔情和心疼。

他拿著一塊乾淨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幫小瑩醬擦拭著臉上的淚痕,那淚痕如同刻在他心上一般,讓他感到無比的疼痛。

小瑩澈聽不到聲音,只是一直用她的小腦袋不斷地蹭著松田陣平的脖子,彷彿在尋找安慰。

早上出門,特意梳理過的捲髮此刻顯得有些凌亂,但是炸毛的小瑩醬也是很可愛的。

“寶寶,是不是餓了?不用怕,爸爸在這裡。”松田陣平低頭看著懷中的小瑩醬,那雙清澈的眼睛此刻卻紅腫著,充斥著滿滿的不安。

看著地上散落的塑膠袋和鐵盆,一想到小傢伙被這麼虐待,就感到憤怒不已,恨不得上去給他們幾腳。

見松田陣平正忙於安撫小瑩醬,萩原研二立刻走上前去幫忙。

他從松田陣平的口袋裡小心翼翼地取出小瑩醬的耳蝸外機,動作輕柔地為她重新戴上。

那雙深情的下垂眼裡充滿著對小瑩澈的關懷,彷彿是在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

小瑩醬有些迷茫地摸了摸腦袋,然後轉向萩原研二用她那軟糯的聲音朝著他道謝。

“謝謝,研二爸爸。”

她的聲音雖然還有些顫抖,但已經恢復了些許的活力。

幸好沒有弄丟這個重要的耳蝸外機,她記得隔壁的阿姨和別人聊天說過,這個東西非常昂貴,爸爸為了給她買到這個,付出了很多。

她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