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松田陣平終於恍然大悟,意識到這種奇妙的傳送方式並非隨機,而是與他記憶中的人物緊密相關。

“原來,只要這段記憶裡的主人去到哪裡,我就能被帶到哪裡。”

無論這是某種超自然力量的作用,還是高科技裝置的效果,他都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在這個記憶世界裡,他是被動的參與者,只能隨著主要角色的行動轉移場景。

現在,他唯一關心的是森予春奈的安危,以及再次即將面臨的父親角色。

所有的謎團和困惑都可以暫時放到一邊,此時此刻,他必須集中精力,為即將到來的新生命做好準備。

醫院

池田的車速快得驚人,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尖銳聲響在緊急剎車後久久迴盪。

他迅速躍出車外,以極快的動作開啟車門,彷彿懷抱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把後座的森予春奈抱了起來。

緊隨其後的松田陣平感到手腳冰涼,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和不安充斥著他的心頭。

得益於池田在醫院裡的人脈,森予春奈很快就被安排進了一間空的病房。

醫院的氣氛緊張而嚴肅,白色的牆壁和明亮的熒光燈映襯出此刻的緊迫氛圍。

經過醫生的檢查,森予春奈還沒有到臨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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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強忍著疼痛,請求池田師兄幫她拿來信紙,開始寫著留給松田陣平的書信。

她的眉頭緊鎖,嘴角偶爾抽搐反映出她正承受的痛苦。

“要把這些書信和孩子一起帶到松寶寶身邊,這次一定可以成功的……”

松田陣平站在她的身邊,儘管他握住她的手時,還是會毫無實感的穿過。

但此時此刻,他就是想一直跟隨著她的動作,以此方式抓住她的每一個瞬間。

他的目光無法離開她那專注書寫的面容,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

“這是…那封信,你現在寫的,難道就是給我的那封遺書嗎?”

松田陣平的聲音哽咽,看著森予春奈瘦弱的手緊緊握著筆,書寫時的每一次動作都顯得異常吃力,他感到自己的心如刀割。

“還真的是…遺書啊…這天來的還真是快呢,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拋下這一切的。”

難以言喻的恐懼在他心中瀰漫開來,每一個字跡都像是重擊在他的靈魂上,森予春奈的決絕和不捨從紙面上傳遞到他的心底。

直到護士進來檢查,確認春奈可以進手術室後,她才呼喚著池田進來。

“師兄…你答應我了的,不是嗎?”森予春奈的眼中泛起了淚花,她緊緊地凝視著池田,眼神中透露出迫切和哀求。

被她這樣注視著,池田感到心頭一緊,無奈與心疼交織在他的心中。

最終,他無法忍受看到森予春奈如此痛苦的樣子,只得沉重地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

:()名柯之專屬松田陣平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