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吃痛地揉了揉腹部:“捲毛混蛋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那雙佈滿老繭的雙手輕而易舉地阻擋了松田陣平的攻擊。

降谷零左腿微微往前踏出一小步,右腿緊隨其後,每一步都伴隨著肌肉的緊繃和放鬆,每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行雲流水。

隨著時間的推移,松田陣平攻擊的步伐也變得緩慢起來,而降谷零也終於找到了松田陣平的破綻。

他知道的,捲毛混蛋的體力跟不上了,是時候了!

降谷零身體一扭,又快又猛的一拳打在了松田陣平的臉上,這場戰鬥的結果很快就已經註定了。

松田陣平又一次成功的打上了極道老大的烙印。

“小陣平!你現在的樣子比以前更像極道老大了,等會兒瑩醬醒來了,看見你鼻青臉腫的樣子,一定會哭的稀里嘩啦的。”

萩原研二快步走上前去,看到松田陣平嘴角下的淤青以及左眼處的一大片紅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笑起來。

松田陣平捂著眼睛,氣得直跺腳:“啊!!金毛混蛋你怎麼可以打我英俊瀟灑的臉龐!你這是嫉妒!”

“是捲毛混蛋你自己露出臉上的破綻的,不好意思~打著打著,我還以為我在執行任務呢。”

降谷零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腹部,每當看到松田陣平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嘴角總會露出一抹微微上揚的弧度。

“zero真是的,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你還偏偏正中松田的眼睛。不過…看著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彷彿警校時期就在昨天。”

諸伏景光的貓貓眼睛閃爍著柔和的笑意,如同黑夜裡最漂亮的兩顆繁星。

“哎呀下次注意,對了!好久不見,我的——兄弟們。”降谷零笑著伸出手在太陽穴旁擦出一個帥氣的敬禮,臉上帶著自信和驕傲的笑容。

“小降谷,好久不見。此地不便多言,不知你們是否方便?”萩原研二笑著拉住倔強的幼馴染,他低聲說著語氣很輕只有身邊的人才能聽到。

降谷零將雙手放在大腿兩側,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方便。”

“一起上去?我擔心瑩醬醒了之後看不到我會哭。”松田陣平知道有正事要做,收起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是一愣,狐疑地看了松田陣平一眼:“她?”

“…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人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思索著該如何解釋。

降谷零戲謔地看了松田陣平一眼,還覺得不過癮,抬起胳膊肘捅了捅他。

“別告訴我,你們瞞著我們談戀愛了。捲毛混蛋,聽你這麼描述,她不會是一個年紀比你小的多的女孩吧?”

“看不見松田就會哭,看來是松田沒有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啊。”諸伏景光託著下巴,若有所思。

萩原研二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連忙給松田陣平辯解道:“咳咳!他們不是情侶關係。”

“嗯…嗯,不是女朋友…是女兒。”松田陣平不斷地舔著嘴唇,顯然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思考。

他知道的,瑩醬的真實身份他是瞞不住他們幾個的,尤其是那個猴兒精的金毛混蛋。

除此之外,日記裡還寫著其他兩個人的死亡時間,從分娩日期來看,春奈明顯是在班長之前就已經去世了,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方法做到的。

他記得不久時間前hagi和自己提過,信裡春奈寫到的穿越空間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這種代價——是無法用常理來衡量的。

例如:他的妻女因為穿越空間的關係,從而失去了自身的健康系統,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哦~不是女朋友,是老…”婆?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