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豬頂飛的感覺怎麼樣?”

輕輕柔柔的女音讓捂著肚子痛到說不出話來的衛青苗幾乎費盡了力氣抬頭看她。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衛瓷無辜攤手,笑意盎然:“你有證據證明是我?”

當然沒證據,可衛青苗直覺告訴她,自己被害成這樣就是衛瓷害得。

蔥白纖細的指尖輕輕挑起衛青苗下巴,讓她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目光。

“你說你好不容易活過來一次為什麼不珍惜呢?就這一畝三分地值得你一次又一次不擇手段嗎?”

衛青苗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看著她,嘴唇更白了幾分。

“你你你你……你知道什麼?!”

衛瓷抿唇笑,梨渦被迫不甘願綻放,衛瓷當場表演一個皮笑肉不笑:“很難猜嗎?”

很好猜嗎?衛青苗懷疑人生,她以為自己藏嚴實的秘密居然這麼輕易讓人看出來嗎?

衛瓷才不會告訴她,自打她五歲生日後,她那個不著調的親孃留給她看了無數題材小說,美名曰攢經驗。

像衛青苗這種在某日性格突變,日常生活裡某種目的性很強的人,一看就知道要麼重生要麼穿越。

而看她平日裡對家人和屯子裡的人有那種熟悉又熟稔的態度也知道,這人肯定是重生回來的。

只是不知道在她的上輩子裡,自己或者原主究竟怎麼她了讓她這樣死咬著不放。

“你到底是誰?!”

“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你不是衛瓷!你究竟是誰?!”

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充血的瞳孔認真的好像要從她表情裡看出什麼來。

然而,讓她失望了,衛瓷仍舊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這讓她想起了上輩子那個運籌帷幄,優雅貴氣的衛瓷。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衛青苗失神片刻,緊接著又笑出聲來。

“就算是這樣又能怎樣?這輩子他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他!”

他?

誰?

衛瓷想了想,始終沒明白她說的是誰,難道是顧戰?

隱隱約約有無數腳步聲向著幾人所在的方向而來,衛瓷眸色中閃過詭異,在第一個人剛剛露面,衛瓷就大叫一聲向後退。

“啊!”

一聲尖叫,把還在打架的野豬嚇得蹄子一滑,差點趴下。

衛青苗不可置信,雙手在半空使勁兒揮舞企圖找到什麼力讓她借力站穩。

衛瓷嘴角一勾,無聲對她說了句再見後,直接在眾人的目光中向後栽倒。

“阿瓷!”

“丫頭!”

:()全能庶女在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