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暴漲,那疼痛幾乎讓他暈厥,需要靠玉髓緩解的。

少主就是心好,每次看到小動物,就捨不得挪開腳步。

什麼寶貝,都捨得餵給它們吃。

雲姑很是心疼。

少年渾不在意:“無妨的,我能忍住。”

驛館內。

“打探清楚了嗎?”

膀大腰圓的漢子問下首跪著的人。

那下屬縮了縮身體,小心翼翼道,“啟稟張管事,那金礦山……金礦山,沒了?”

“什麼?”

坐在上首的漢子大驚,直接站了起來,“什麼叫沒了?”

“那……那金礦山塌……塌了,將整個村子都埋了!”

下屬畏畏縮縮,看著張管事目露熊光,身體抖如篩糠,說話更加斷斷續續。

“飯桶,全都是飯桶!”

張管事將桌子上使勁兒一拍。

只聽到‘啪’的一聲,茶具被震得‘嘩嘩’響,還有一套茶具直接從桌上掉落,直接摔得五瓣。

茶水濺落到哪下屬的臉上,下屬什麼也不敢說。

硬生生受著。

“是什麼人所為?”

“……小的……小的不知!”

張管事眉頭緊鎖,快要能夾死一隻蒼蠅。

“來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不……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那下屬著急忙慌道,“那礦山塌了後,有一隊流放的犯人逃出!”

“你是說,是那隊犯人讓那礦山塌了的?”

“是他們!”

“一定是他們,就是今日和咱們一同入住這客棧的那隊人。”

下屬手舞足蹈激動解釋。

誰知,那張管事竟像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樣子,看都沒看那下屬一眼就吩咐道,“來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

此刻,這位叫張彪的管事心情很不美麗。

二爺聽聞金礦山出事,很是生氣。

才特意讓他出來調查。

可沒想到,那金礦山竟直接塌了。

不對,不能說塌了,而是那金礦石竟然都變成了普通的石頭。

那麼大一座金礦山,就算這七年來連續都有挖掘,也不會挖完的。

他不明白,那些礦石都去了何處。

難不成是那王里正用了障眼法?

可那王里正也沒那個膽子啊。

難不成是那個窩囊少主幹的?

張彪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眼神撇向院外,看到那邊大通鋪的房門,頓時來了興致。

“來人,去把那些犯人帶來!”

“管事,這怕是不妥,那裡有朝廷的官差。”

旁邊一個書生氣的男子勸道。

“無妨,只不過是請他們來問問話!”

沈心梨等人是在一陣睡夢中被人吵醒的。

“哐當!”

“起來,都他媽的給我起來!”

來人一腳踹開大通鋪的那扇破門,直接朝屋內的沈家人叫嚷著。

“大哥,這是咋了,咱們又犯了啥事兒了?”

沈富裕睡眼迷濛,沒有看明白這到底是鬧哪出。

沈家人都一臉疑惑,這又是發生了何事。

“你們是何人?”

“嗬!”

來人輕蔑地掃了一眼沈富貴,見他一副泥腿子裝扮,還瘸了一條腿,不明白他哪裡來的勇氣。

就直接朝沈富貴的瘸腿踹去,“自然是你爺爺我!”

沈富貴側過身子險險避過。

那人竟然還不放棄,眼看就要掏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