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等到青青成年,家族裡的術師進行卜算後,族中長老便有意把她許配給當時日漸崛起的林家。”

“不過要等到青青二十四歲生辰那天,才讓青青和林家繼承人訂下婚約。”

顧澤說著說著,思緒彷彿回到了當時,眼神中漸漸的帶有了許多不解。

“可是,就在青青將要二十四歲生辰的前幾個星期,她突然悄悄的來找我,說她有孕了……”

“不久後,便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顧澤說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緊抓起了椅子的手把,看得一旁的胡祿也沒來由的變得有些緊張。

而葉枯則是平靜的捋了捋鬍子,彷彿早就知道了什麼那般的模樣。

“青青的訂婚宴是在傍晚,但青青卻在訂婚宴當天的凌晨來找我,抱給了我一個足月女嬰,還留下了名字……”

這個時候,胡祿忍不住插了一句,“那個女嬰,不會是現在顧大小姐的母親吧?”

“可是……幾個星期就能生下足月兒?”

胡祿像是得知了不得了的訊息那樣,連忙向葉枯使了幾個眼色。

那個模樣彷彿是在說,他不會被滅口吧?

哪知,葉枯卻是狠狠地瞪了胡祿一眼,示意他不要打岔,安靜聽顧澤說下去。

“沒錯,那個足月女嬰便是悅歌。”

顧澤點了點頭,繼續往下說道,“青青把悅歌交給我就迅速離開了。”

“後來在訂婚宴上,青青並沒有出現……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為了保護悅歌,便對外宣稱她是我的親生女兒,將她視如己出,這就是我來到俗界的原因。”

“而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青青,但始終沒有任何的結果。”

“就像是她不存在那般……”

顧澤的這番話說完,一旁的葉枯似乎有了一些眉目,但又不太敢確定。

於是,他試探性的詢問起了顧澤,“相同的事情,也發生在了顧大小姐母親的身上?”

葉枯這一問,胡祿像是想起了什麼,立馬進行反駁。

“師傅,你這話不對啊!顧大小姐的母親又沒有消失……”

胡祿說著說著,聲音突然小了下去。

隨後,只見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

“難不成……顧大小姐也是幾個星期就生下來的足月女嬰?”

顧澤輕‘嗯’一聲,沒有反駁。

並且,他還說道,“其實,悅歌的毒,是我下的……”

“不過準確來說,也不算毒。”

“這是隻有我家族中長老才知道的一種秘藥,能讓人表現得像中毒要離世的模樣。”

“從而隔絕外界的探查,還有某些生物的召喚……”

“我的父親,便是那一代家族中藥術最好的長老。”

顧澤說完這些話,他彷彿如釋重負了那般,開始掩面痛哭。

“我……我只是想要將悅歌留在我的身邊,不讓她像青青一樣消失。”

“悅歌是青青唯一的血脈,我要保護好她……”

葉枯聞言,眉頭緊鎖,眼神中既有震驚也有幾分理解。

隨後他緩緩站起身,走到顧澤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顧老爺子,世事無常……”

“但你可知,這種秘藥雖然能讓你留下顧大小姐的母親,可卻埋下了更大的隱患?”

胡祿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他從未想過事情會如此複雜。

“那……那顧大小姐呢?她是否也面臨著同樣的情況?”

胡祿急切地問道,眼中滿是擔憂。

他完全忽略了幾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