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可能嗎?江賜放開她。

坐上來接兩人的車,車上,“喂!豬!你不會生氣了吧?”江賜欠揍的問。

喬宓沒有回答,抱著雙臂,看向窗外移動的風景,“我們去哪兒?”

“回家啊!”江賜說。

“你真是在哪裡都有家。”喬宓說。

有你就是家,“對啊,房產多不行嗎?”江賜見她說話了,靠近。

喬宓往旁邊靠了靠,“切。”

江賜說“咱下午先去亞特蘭大高地藝術館,行不?”他安排著一切。

“我來這兒進修的時候就是在高地學...”他嘰嘰喳喳的,喬宓沒聽進去幾句,隨便吧。

下午,江賜帶她去了高地藝術館博物館,看了很多畫,接受了一場藝術的薰陶,專注到自己擅長領域的江賜像是換了個人,很有魅力,他細心講解著畫作,時不時給你說幾個畫家的小故事,不會讓人覺得無聊。

第二天,兩人在拉斯維加斯幻影館玩兒了一天,遨遊了太空,說實話,和江賜在一起玩兒很開心,藝術、高科技、人性。

晚上,喬宓和江賜出去散步,眼前的街道十分寬闊,而且一直都筆直的向前延伸,在周圍生長著很多高大的棕櫚樹和夾竹桃。

拉斯維加斯賭城,周圍到處是具有特色的金字塔酒店,還有非常豪華的凱撒皇宮,也有十分特別的古城堡,到這裡玩兒的人很多。

“進去玩玩兒?”江賜問站在底下的喬宓。

賭和毒是最不能沾上的,如果今天和她站在這裡的是周然竣,那個男人肯定會說讓她進都別想進,就像那晚她看見酒桌上的大麻一樣。

可是他是江賜。他會陪你一起玩,他會帶你著沉淪,會帶著你放縱。

如果是孟燁,呵,他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

喬宓搖了搖頭,說“不要。”她沒有那個錢進去,雖然手握孟燁的黑卡,她不想用。

“走啦,帶你玩玩兒,我來過很多次。”江賜拉著喬宓的手,往上走。

通向上面大廳的樓梯鋪著大紅色的紅毯,裡面燈光是柔和的,上去的每個人的穿著都極為得體,看起來就很高階的樣子。走進賭場之後,這裡的大廳、走廊等地方,都放著很多的老虎機,這成百上千臺的機器面前都擠滿了人,孜孜不倦地向裡面投幣,每個人都專心致志的盯著面前的機器,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將要踏進中央賭廳,喬宓拉住江賜“我不進,我們趕緊回去吧!”

“真不玩兒?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江賜又要拉著她進去。

“不去!走吧!”喬宓轉身往外走,江賜跟上。

後面幾天,在亞特蘭大又玩兒了幾天,江賜帶她飛新奧爾良了。

“去哪裡幹嘛,吃烤翅?”喬宓坐在飛機上,叉著桌上的盤子裡的牛排。

江賜坐在餐桌對面,見她沒胃口,“對啊,烤翅!特別好吃!先吃點兒牛排墊墊!”他換過來她的盤子,將自己已經切好的一盤放下。

他不回京城,她也別想回京城“幾天了?”喬宓問。

“什麼?”他一時沒聽懂。

“我說我們在亞特蘭大玩兒幾天?”喬宓說清楚。

“一週啊!怎麼了?”江賜說。

“不回京城嗎?”他不想回,她想啊!孟燁一個電話都沒給她打,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