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女人坐直,雙手搭在江賜的肩上,臉微微斜,起身,她湊過去。

喬宓要吻他?江賜心跳的很快,他的手握上了她的腰,臉也配合著斜著。

喬宓靠近再靠近,江賜閉上了眼,她睜著眼,就要碰上他的嘴唇了,她看見江賜嘴唇動了動,女人唇角向上勾起,頭驀然遠離。

腰離開了男人的手掌,女人開懷大笑,毫不遮掩,眼神裡的機靈藏都藏不住,她像是在逗小孩子,“騙你呢,還真心信?傻瓜!”她滿心惡趣味,沒想過真親。

閉著眼的男人感覺不到窒息的空氣,女人身上的香味拂過,她遠離,然後就聽見她爽朗的笑聲。

男人睜眼,眼神不善,透露出他的不爽,就在喬宓笑的開心之時,他撲上去,就像餓了幾天的狼看見了不遠處一隻羔羊,他雙手抓住女人的肩。

“淡定啊!江...”還沒說完的話被怒不可遏的男人堵住,他發了狠的咬上她的雙唇,是懲罰,女人掙扎卻被推倒在沙發上,鼻間全是江賜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枯木焚燒後留下的木質菸草味,帶著些許野性,十分甘冽。

他忽而又溫柔,手情不自禁地撫上女孩臉頰,給她甜蜜和安慰,他教訓著她“壞蛋。”然後一個極盡柔愛而綿長的吻落下,讓女孩感覺她整個人都化了。

他的那副唇齒挪移到耳際,輕黏慢咬,他拿捏著分寸往下移,軟乎乎的耳垂和一截脖頸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負。

在江賜的手摸上她的大腿的時候,她適時打住,雙手抵在男人胸前,說“夠了。”

埋在女人脖子裡的江賜抬頭,他眼神已經完全迷離,不情願的坐起身。

他靠在沙發裡,又拉過喬宓摟進懷裡,頭仰著,在鎮定自己。

喬宓靠在江賜懷裡,漫不經心的玩著自己的手指,她今天上午剛做的美甲,她非常滿意。

“怎麼樣?”江賜問。

“嗯?”喬宓沒聽出來他什麼意思。

“要不要試試?”江賜的下巴又放在喬宓頭上,他的手環住了女人的腰。

“再說吧。”喬宓笑了一聲,要起身。

“我要回家。”喬宓站起來。

“剛來就回?不玩兒了?”江賜理了理弄亂的衣服,也站起來。

“想睡覺。”喬宓伸了個懶腰,如果沒有嘴上暈染開了的口紅,她懶散的樣子真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睡覺?去你家還是去我家?”江賜壞笑著,手又握上女人的腰。

“滾啦,我真瞌睡了。”她打了個哈欠,有些痴呆的樣子。

“真沒開玩笑,你家還是我家?”江賜又在她耳旁問,他摟著喬宓的腰,兩人往樓梯口走,像是一對親密的愛人。

喬宓也配合,臉上笑容燦爛,說“我家!走吧。”她拽上江賜的鬆垮的領帶,拉著他往前走。

江賜把喬宓送回錦江城,他臨走前還作勢要解開安全帶下車,問“不是你家嗎?”

“趕緊滾!”喬宓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江賜的頭,像是姐姐教訓弟弟。

江賜高速開回別墅,沈姝今天的通告已經跑完,在家等著江賜了。

她正在臥室裡做拉伸,因為門鎖著,江賜不停的拍門“沈姝!沈姝!開門!”

沈姝開了門,男人急的一掌拍開門,沈姝一不小心被他拍開的門撞到了腳,她痛苦的表情呈現在臉上。

男人只顧著要戒指,“你別裝病!我戒指呢!把我戒指給我!”他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