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可別誇我了,我要驕傲了。”我說。

宋塵在旁邊也誇獎我“演的不錯。”

你說“你也是。”

幾個人玩了一會兒,放飯了,有了劉軍廷的贊助,伙食非常好。

下午繼續開拍,我和陳深吃完飯,陳深把我送回丁家,到門口我一聲招呼也不打,直接下車,跑回家中,陳深啟動車,但沒有離開,停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看著丁宅二樓某個位置,不過15分鐘,一隻白鴿飛向天空。

看到這一切後,陳深走了回行動處。

丁宅,丁時微到自己的房間後,突然看到窗臺白鴿回來了,腳上繫著小紙卷,我拿下來它,上面寫著明天下午兩點,南湖樓,我先把它拿下來,然後寫了一張新的字條,陳深今天上午去了上海歌劇院,繫到白鴿腳上,讓它飛了出去。

陳深回到行動處,處長集合今天上午搜捕組,陳深是二大隊的隊長,問到他的時候,說“法租界沒問題。”上海歌劇院在法租界,輪到四大隊的隊長報告,說“滬寧碼頭有嫌疑,有兩個人見到我們就跑了。”

畢處長問“人呢?”

四大隊隊長回答“沒抓到。”

畢處長立馬生氣,說“廢物。”然後繼續說“他們肯定會換地方,其他人看著點兒。”

這一切都是陳深的安排,他知道歌劇院會有交接,所以他去搜查那裡,帶上丁時微是因為有吳華老師的演出,順便讓她坐實我漢奸的身份,他又派了兩個人去滬寧碼頭那裡演交接。

楊緒,檔案室管理員,走過來,笑著問“陳隊長吃午飯了嗎?”

“還沒呢,楊小姐。”陳深說。

“叫什麼楊小姐啊,這多見外,叫我楊緒就行,要不要一起吃午餐?”楊緒說。

“我的榮幸。”陳深說。

兩人去了法餐廳吃飯,期間兩人聊了好多,楊緒感覺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很多。

下午回到行動處,畢處長叫陳深一起去地下室,看到綁在電椅上的蟬,畢處長說“青年,怎麼樣?想通了嗎?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蟬一身傷痕,坐在電椅上,依然堅挺說“我不知道。”

陳深站在一旁,看著蟬,畢處長說“嘴硬,看來是刑用的不夠嚴,繼續打。”招呼旁邊的人。

陳深盯著蟬,只希望他能堅持,多堅持一下,他會救他出去。蟬已然忘記了身體的疼痛,他只見陳深盯著他,感覺有一股信念從陳深眼裡傳出。

過了一會兒,他依舊不肯鬆口,畢處長見狀沒心情陪他玩,準備走,臨走前對陳深說“陳深,你在這兒看著他,看能問出點兒什麼。”

陳深回覆“是。”

畢處長走後,陳深對下屬說“都先出去。”

陳深走近蟬“你覺得這裡黑暗嗎,不用說,什麼都看不見,血腥味充滿鼻腔,讓人想吐,對嗎?”蟬看著他,沒有說話,“你知道這幾天外面的天氣嗎,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蟬看著陳深,說“是嗎,我最喜歡這樣的天氣了,可惜再也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