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你給我站住!”

符玉澤撒腿就往前跑:“不聽不聽我不聽!”

“你把自己的原創符都給我,我不能接受,打死不能接受!”

陳靈就沒見過這麼犟的人。

“我要是能用符紙,我根本不需要教你畫,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你就多幫我打幾個人。”

她試圖洗腦符玉澤。

可符玉澤又不是傻子,唰唰唰的就往前跑。

“打不過,打不過,我根本打不過!”

“打人有你師兄們在,你怕個啥?”

“他們一個個說話又好聽,長得又好看,打架的本事更是一個比一個逆天,你就不要把自己的看家本領再往外送了。”

下一秒,符玉澤靈光一閃,猛地停住步伐。

陳靈猝不及防,朝他撞了過去。

眼看著兩人就要撞到一起時,嚴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來,一腳踹開了符玉澤。

他黑著臉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離我師妹遠點。”

這要是碰到了一塊兒,豈不是讓符玉澤那無用符師佔了便宜?

符玉澤也不管其他,張口就對陳靈道:“你要是非要教我畫符,那你就離峰出走吧,再換一次師門,來我們符峰當親傳,到時候你想怎麼教我都……”

話還沒說完,洛蒲深就咻的一下衝了過去。

他把劍往符玉澤的脖子上一架,面若冰霜:“你再說一句試試。”

凌厲的殺氣瞬間包裹了符玉澤的全身。

符玉澤咕嚕吞了一口唾沫:“……”

“學不學?”

符玉澤看著殺氣沖天的男人,嚇的雙腿止不住發抖:

“……學。”

於是,符玉澤這個工具人又學會了一種新的符紙。

學完了,還要被當成畫符機瘋狂畫靈符。

兩個鍾後,符玉澤幾乎被榨乾了精神力。

他雙目無神,面容呆滯,行動遲緩,手腳已不能自控。

像極了一隻快餓死的喪屍。

符玉澤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洛蒲深,對方居然一直強迫自己畫符到現在。

嚴烽把靈符往符玉澤懷裡一塞,開始行動。

“走,上山!”

火山很大,山上不僅有火木林,甚至還有小靈獸,有無數條可以通往山頂的小路。

在他們踏上山體的那一刻,以幾人為原點,腳下突然生出無數十幾道顏色各不相同的光柱“唰唰唰”的往山頂的位置噴射而去。

每道光柱所經過的地方,都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出現,而每條路的盡頭都是山頂。

“不好,這是問路關。”

而這時,嚴烽已經踩上了其中一條玄色道路,還笑嘻嘻的朝陳靈道:

“小師妹,你看這條路,是不是跟我的衣服一個顏色,我看它就很順眼。”

嚴烽話音一落,空中突然浮現一尊青銅鬼面狂獅的虛影。

緊接著,一道懶懶散散,帶著貓腔的男聲就從上方傳來。

“虛靈草一般長在什麼地方?”

這話一出,嚴烽的五官就緊緊的擰到了一塊兒:???

什麼玩意兒?

嚴烽一個腦袋猶如三個大:“誰在說話?”

下一秒,嚴烽人就被一陣無形的力量給丟了出去。

嚴烽猝不及防,險些磕到腦子。

“什麼東西啊!”

陳靈嘴角一抽:“小七,你可真是個常識笨蛋。”

“不要侮辱笨蛋,笨蛋可沒這人傻。”洛蒲深損道。

嚴烽火冒三丈,跑過來就要和洛蒲深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