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賜回過頭拍了焦天明頭一下,

“臭小子,給你你就收好,等回了族地,你就閉關,”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滿臉欣慰著道:

“相信過不了多久,我焦氏一族又會多一個元嬰。”

焦天明含淚的將育嬰果收好,手一舉對著天道:

“我焦天明在止向天道發誓,定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必死於雷劫之下。”

周身金光閃爍,天道誓言成立,這下焦玉兒滿意了,焦恩賜和江雪也放心了。

“對了,明叔,第八層你遇到了什麼,你有沒有留影?”

焦玉兒問著,書中記錄第八層的恐怖場她很是好奇,就試著問一下。

不想焦天明拿出一塊令牌,“這是我的身份令牌,我爹曾在裡面刻了一個留影陣法,可以看看。”

他是獨子,爹怕他在外出意外,所以私下刻了一個陣法進去,想了想道:

“當年我跟你爹比較投緣,我爹刻留影陣法時,他正好在我旁邊,當時我抓著他的身份令牌一起刻了,可惜你爹的身份令牌現在下落不明,要不然也可以看看令牌有沒有留下資訊。”

焦玉兒猛的站了起來,指著令牌嚴肅問道:

“你說我爹的身份令牌裡也刻了?”

江雪和焦恩賜看孫女這麼激動,也站了起來,眼中帶著希望,孫女說兒子是被人追殺,才退回凡生大陸,可兒子信中卻沒留下那人的任何資訊,這麼多年一直在查,但因為時間太久遠了,始終找不到。

做為父母不能為兒子報仇,每每想起都心痛。

焦天明點了點頭,“刻了啊,而且要看裡面的留影,只能用特殊手法。”

“那手法呢,教我。”

一刻鐘後,焦玉兒、焦恩賜和江雪到了另一個房間。

門一關,焦玉兒頂著祖父母的眼神,拿出父親的那塊身份令牌,江雪一看到兒子的東西就哭了,

“這是天恨的,是他的,我的兒啊!”

焦恩賜抱著妻子,二人相互安慰著,焦玉兒也深深後悔,她應該在找到祖父母那一刻,把令牌拿出來的,可能覺得那是爹唯一留下來的念想,拿出來怕祖父母和焦氏一族收走。

玄天宗就是這樣,人一旦死亡,在能找到遺物的前提下,身份令牌都會回收。

是她太自私了,早拿出來,爹的事情早水落石出了,對了,還有爹孃給兒女們留的胎髮,書中祖父母也不知道爹的死因,他們透過血脈追源才找到三妹,想來那些頭髮,祖父他們拿著也沒用。

想到這裡她整了整精神,朝令牌打下法訣,修長手指隨著一個又一個的結印打出,令牌發出青白的光,當最後的一個結印打下去,令牌出現出現一面水鏡。

裡面出現一男一女,

“是天恨!”

“是爹孃!”

江雪和焦玉兒同聲撥出,三人一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這一眨面前的人就沒了。

焦玉兒更是流下了淚水,這就是她的爹孃,二人手上各抱著兩個嬰兒,這四個嬰兒不用想也知道,正是焦玉兒他們四姐弟。

焦玉兒根據嬰兒穿著的肚兜上面繡的字,辯認著自己是被誰抱著。好在水鏡上面能清楚的看到肚兜上繡著他們名字的字。

爹左手抱的是二妹,右手抱著是三妹,娘左手抱的是自己,右手抱的是小弟。

只是——

小弟的肚兜——

有些熟悉!

焦玉兒緊緊盯著那個肚兜,上面繡的花紋,她怎麼看怎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眉頭緊鎖,再看再想。

小弟肚兜上面繡著一個火麒麟,這麒麟?這花紋?

眼睛猛的睜大,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