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與王良平通話,朱延一直在邊上聽,他從通話的內容聽出來,沉香對王良平到了頤指氣使的地步,沉香倒像是市長,王良平到像是她的下屬。他知道抱住沉香的大腿就是抱住了市長的大腿。要想抱住她的大腿,就要討得她的歡心,要使她歡心的唯一辦法就是要使她在精神上肉體上達到最大的滿足。他討好地說:

“上次我就和你說過,把你提拔為文化局的副局長,他來了後也和我說過,原來我是想等《新紅樓》上演後有了充分的理由和條件再向組織部報告,現在有他撐著,明天我就把報告送到組織部。”

“過去我對這個倒是蠻看重,現在已無所謂了。”

“在政界混,就是在社會上混也一樣,有職務和沒有職務說話的份量不一樣,別人對你的尊重程度也不一樣。”

“哪就試試看吧!”

“我知道你現在最看重的是這個——”

“什麼?”

他的手輕柔地握住了她的挺拔的乳峰,下面也條件反射地挺拔了起來。

沉香用手指撥了撥他的下面,興奮地說:“它又在耀武揚威了。”

他的下面好像很聽話地搖了搖頭,他奉承地說:“它是在向你搖頭乞求。”

“乞求什麼啊?”沉香嘻笑地說。

“乞求得到溫暖啊!”

“哪就滿足它的需要吧!”沉香用手拉著它到了自己的下面。

朱延又一次撲在了沉香的嬌軀上,做得比剛才還要賣力。。。。。。

十一、獄中也風﹡流(一)

敲詐勒索案人贓俱獲,完美告破,公安局從局長柳子明到刑警隊的全體人員都感到了一絲欣喜。

身為刑警隊隊長的楚天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他的心情反而比原來更加沉重。敲詐勒索的犯罪嫌疑人是郭琦,那麼誰是謀殺沉香的犯罪嫌疑人?郭琦顯然不是。他的目的是挾嫌報復,索取財物,沒有謀殺的動機,也沒有謀殺的時間,更沒有謀殺的膽魄和能量。能瞭解郭琦敲詐勒索的索款的時間、索款的地址,組織一定的人力、物力對沉香痛下毒手,沒有一定的組織指揮能力和偵緝技能是不可能實施的。當時公安局截獲沉香交款的時間和地點也不是事先就已知曉的,也是靠監視、盯梢和跟蹤才成功的。這夥人能夠與公安局同步截獲沉香交款的訊息,隨後又尾隨沉香製造車禍的可能只有兩種:第一種可能與公安局一樣,靠監視、盯梢和跟蹤實施,如果是這樣,他們的監視、盯梢和跟蹤的手法比公安局還要高明,一是速度比公安局快,二是隱藏得十分巧妙,事先沒有被公安局發現,事後又全身而退;第二種可能,他們瞭解沉香的行動步驟,知道沉香在何時、何地採取何種方式交款。如果有這種可能他們既是沉香的合夥人又是沉香的敵人,因為某種利益的衝突使他們對沉香痛下毒手,殺人滅口,只是沉香被蒙在鼓中,做了他們的犧牲品。如果是這樣,問題就顯得越來越嚴重,沉香與他們同流合汙,做出了違法犯罪的行為,而這種行為還不是一般的犯罪行為,可能是重大的犯罪行為,不是這樣,他們不會採取殺人滅口的極端手段。

想到這裡,楚天不寒而慄。

從監獄調查回來的偵查人員向他彙報奔赴監獄調查原桂州越劇團團長李小生和原‘香香’越劇團團長裘越晉的情況,他聽了後感到這起案件更加撲朔迷離,更加嚴重。

偵查人員說:“李小生和裘越晉半年前在監獄都因意外事故死亡。”

“兩個人都死了,都屬於意外死亡?”在一起聽彙報的王雅麗張大嘴巴,吃驚地說。

“是的。”偵查人員回答。

“有那麼的巧合?會不會都是被謀殺的?”

“我查了死亡檔案,李小生是在河中撈水草掉入河中淹死的;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