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要和這些法西斯分子抗爭到底!”伊凡教授摘一下自己的懷錶,遞了出去:“不要忘記我!去蘇聯吧!”

那是一塊很樸素的懷錶,裡面也沒有什麼照片之類的,但是方草知道,這裡面有著一種只有她才知道的東西。

3051年,方草被迫離開拉維前往蘇聯。三月份拉維全境淪陷,伊凡教授帶領學生軍奮力抵抗,壯烈犧牲,享年72歲。

不得不說,蘇聯確實好多了,雖然在東邊也有法西斯軍隊的入侵。

憑藉著那封推薦信,她毫無阻礙的進入了西林托克堡大學,接待他的正是烏拉基米爾教授。聽聞老友在抵抗法西斯的戰鬥中犧牲的訊息,他悲痛欲絕。

“該死的法西斯!他們把一切都奪走了!”

“等下教授,您不會也要到前線去吧?”方草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哦不,我已經垂垂老矣,但起碼我還可以斷言蘇聯絕對不會被那些傢伙給擊潰!我的職責就是在大後方培育優秀的人才!真是可憐伊凡教授了!他都那麼大歲數了,竟然還要奔赴前線與那幫可惡的敵人展開廝殺!法西斯真不是個玩意兒啊!簡直就是一群毫無人性、喪心病狂的惡魔!他們的所作所為簡直天理難容!他們的罪行必將受到歷史的審判!”

方草打心裡敬佩這兩位老教授,後面烏拉基米爾教授一直活到了100多歲,後因肺癌去世,巧合的是,他的曾孫是約瑟夫.彼得諾夫,一個很耳熟的名字。

“約瑟夫.彼得洛夫?這不是黑日那個誰嗎?”思緒回到現實,看著那封發黃的信紙,方草突然想到了什麼,那這麼說,100多歲對於龍族來說還是太短了。

總而言之,在蘇聯的生活算是美好的,西林托克堡在東邊,依託地理優勢躲過了戰火。

但是方草一直覺得少了點什麼。她出國兩年沒有收到一封國內的信。她一度認為自己被遺忘了,但轉念一想,她好像並沒有給國內的人留下過任何通訊地址。於是她向國內寫了封信:

親愛的林躍,林嶼:

掐指一算,已經很久沒跟你們透過信了,你們在國內可還好?我經常看到侵略者在國內燒殺搶掠的資訊,但想想他們也不大可能會威脅到首都。

致敬前線拼死搏殺的將士們,他們在用生命來守護國家的安寧,希望我們早日勝利,也希望世界和平那一天早日到來。我相信一切的法西斯和軍國主義都會被打敗,變成灰燼永不歸來。

我在蘇聯認識了許多人,他們都十分的友善,我在這邊很受他們的幫助。想想我當初在拉維時候的教授伊凡,真是令人痛心,他在與法西斯主義者的戰鬥中英勇犧牲了,他的祖國現在淪陷了,這也是我來到蘇聯的原因。

聽說你們也有出國的打算?我想你們肯定會來蘇聯,畢竟這可是世界上最大的幾個的文化輸出國之一。

好吧,是我想你們了,我的身邊都是清一色的西方人,我依稀記得咱國內好像有送留學生出去的計劃吧?至少在我這兒沒看到有咱的同胞。(其實只是時間沒到,大規模往蘇聯送留學生還是一年之後)

總而言之,我希望與你們早日再相見。

3051年2月4日,西林托克堡大學

方草

林躍收到這封信已然是一個月後了,畢竟是戰爭年代加上海外郵寄,這封信在路上顛沛流離一個月也並非不可能。

兩人也確實有出國留學的打算,但只是因為政府說去“探探路”。打點這些東西確實很重要,加上兩人確實沒啥可乾的,不如出國留學學點東西。於是,為後來的留學生探路的重任就落到了兩人身上。

俄國的雪季一直很長,在西部是從十一月開始一直持續到四月多才結束,而在東邊開始的則會更早。西林托克堡在西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