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就硬搞是吧?這也可以?作者腦子抽了?”

就在趙玉被金子完全包裹之前,她想到了一個方法。她稍微動了一下還能動的手指施法,引燃了自己的後發尖,後髮間搭到的衣物也被引燃。隨後,就憑著那一小塊布料,那周圍的金子都又融化脫落下來,火勢一直蔓延到全身。她終於可以解放出雙手和對方戰鬥了。在勉強擋下幾招後,她的雙腿也解放了。終於,雙方又來到了平等的起跑線。

王安倒是機靈,他操縱著那些被熔到地上的金子慢慢爬過來,攀到他的胸口成了一件簡單的胸甲。雖然黃金是軟金屬,但總好過拿自己的肋骨來擋槍。可他忽略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趙玉的長槍上還掛著火,除非對面頭腦短路把那些火撤下來,否則這個黃金胸甲不會有任何作用。

不過,趙玉確實有點頭腦短路,她一直無腦的從正面進攻,兩人過了十幾招都沒有取得任何成效。30秒後,王安看到了一個機會,他猛地向前一揮劍,砍向趙玉的脖子。趙玉措手不及,只能本能地舉起長槍抵擋。然而,這一擊的力量太大,趙玉被擊退了幾步,手中的長槍也險些脫手,但還沒等趙玉調整好狀態,下一劍就砍了過來,再一次抵擋,於是又再一次攻擊。就這樣往返幾次後,趙玉的長槍脫手了。

“…你還是太嫩了,平時可沒遇到我那麼難纏的吧?平常你可能也就是一分多鐘解決戰鬥,為什麼?你壓根沒藏住你的疲憊!”

是的,趙玉太明顯了,攻擊頻率的降低,每一次衝擊的力度在緩慢減小,臉上的表情幾乎完全不加掩飾,這無疑是把自己的狀態完全暴露在對手眼前。王安身經百戰,輕易的就看出了這一點,透過不斷大力擊打,終於磨盡了她的體力。這時王安衝了過來,這一擊已經沒法擋了,大劍貫穿了她。

沒有血跡?這不是本體?

“沒想到吧?”一個聲音從他背後響起,趙玉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跳起來往他後腦勺肘擊了一下。被這一肘,王安頓時頭昏目眩,待他退出去時,趙玉已經撿回了長槍。這一次,沒法擋下攻擊的是王安。

“別忘了,我可以從視野內任何角度發起攻擊…”

於是他死了 。

當屍體和趙玉回到現實時,趙玉踏上了一灘血跡,這是江回的血,她躺在自己面前三米,胸口上插著紋刃,估計已經死了。

“現在都流行撿死人的東西來用嗎?”

不知何時,現場已經被警方圍了個水洩不通。但這不是問題,方草還在這裡,她從口袋裡摸出行動處的證件。

“我是特別行動處翔鷹城分部直屬隊員方草,我和我的小隊剛才遭遇了一場襲擊,我方陣亡兩人,敵方陣亡三人,你們可以確認屍體身份!”

幾名警官瞬間圍了上來,在確認身份後,判定這是一場合理的自衛行動。是“行動處成員遭遇襲擊做出的合理行為”。

“收屍什麼就拜託你們了,那兩個找地方焚了就行。”她指指林躍和小雞,那倆死了大概有20分鐘了。

“行了趙玉,還有剩下100多公里呢,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