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有些吃不消。

我拉著他的手,一直向上攀爬。:“這總比爬長城要輕鬆些。”曾經的我們爬過長城。可是仍然沒有更多的體力透支,所以,沒有到最高處。可是其陡峭已經深入記憶。長城確實到最後只能爬,而不能登!

登上高處,小南海的全景盡收眼底。透明的天空。湛藍的湖。蔥綠的山嶺。神秘的小島。有陽光照耀。所有的畫面就像一幅完美的風景畫平鋪於眼前。偶爾,有快艇在湖面上穿行,發出隆隆的機械聲。

因為不開心,所以選擇出逃。另外一種說法是,散心。

散心的同時,心裡仍然覺得悲哀。就像一股憋悶的廢氣,始終排不出體外。

往來一齣戲

揹著挎包出門。外面飄著雨,有風,天氣陰沉。他說,即使要出去,穿上長袖衣服。我沒有理睬他的話語。情感已經變得麻木,關心也開始變得冷漠,成了表面上的搭訕。虛情假意終究會有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

手被冰涼的空氣凍得發僵。雨水浸漬衣裳,穿透每一寸面板。毛孔開始收縮,露出點點粗大的膚質。頭髮也被雨水淋得潮溼。一個人,沿著酒店外的一條街道,一直無助前行。沒有目的地,沒有方向。在陌生的地方,內心覺得恐慌和冰涼。

馬路中間有來回穿梭的車輛。像遊行的魚群,自由,具有遊離的方向感。車輛急弛而過,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水痕。一輛大型的貨車,從身邊沉沉檫肩,可惡的司機,卻故意在車尾噴出濃黑的尾氣。該死。我心裡不斷咒罵。

清晨,一切又開始輪迴。寂寞的,安靜的。又開始重複。他比我先起床。去了洗手間。走到窗前,開啟了窗戶,拉開窗簾。房間變得明亮。他說,外面起了很大的風,下雨了。攀枝花終於下雨了。我昏昏沉沉躺在床在沒有回應他的話語。話說完,他開啟電腦,一個人,又開始胡亂擺弄著這冷漠的機器。可是,他對它的情感終究比對我來得真實。

一個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亂七八糟的事又開始在腦門飄蕩。一點點,連串成一簾序幕,故事般上映。頭開始疼痛,昏沉沉的笨重。眼睛乾澀得發疼。我知道,眼睛肯定又是水腫。昨夜傷心抽泣,第二天,雙眼必定會水腫。走進洗手間,洗漱完畢,接著洗澡。拿出換掉的髒衣服在洗手間清洗。

我說,你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了。

不髒,不用洗

可是,這衣服在火車上躺了一晚上,很髒。

他換下了衣服,我又進了洗手間。一名女子愛上一名男子,總是喜歡為他做很多的事。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的,願意不求報酬的付出。更多的時候,女子會溫柔得像一隻小貓,願意被他任意擺弄。有時候,又是一位勤勞的母親,願意為他打理生活中的一切。他的飲食起居,還有他的工作雜事。什麼都願意,因為愛你。可是,這樣熱烈的愛,最終會被熄滅。太過於赤熱,冷卻也來得迅速。

洗完衣服,一個人扒在窗前的護欄上向遠方眺望。今天的天很陰沉。像一個人的臉,失去了水分的陰暗。雲層厚實,卻是如此烏黑。他走過來,雙臂輕輕環著我的腰,於是,我感覺到他身體的溫暖。很溫暖,一直暖到了心窩。或許這就是男歡女愛的塌實。這種塌實是彼此所想追尋的結果。就像一對新婚夫婦,甜蜜的過著相互依存的溫馨日子。或許這樣平靜和甜蜜的日子,也是自己一直所要追尋的。與自己心愛的人擁有一間房子,與他一起生活,為他洗衣,做飯,然後生孩子。這是一個夢,充滿了夢境裡絢爛的色彩。

他回到電腦旁邊,繼續弄著一些我不能懂的東西。我躺在床上,繼續翻著一直帶在身邊的書。

一條短訊,成了彼此之間的尷尬。

沒理由,莫名其妙去看了這條短訊。她說:我想你了,在上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