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金戈蕩寇氛 功成奏聖聽(第2/3頁)

，不易過河。我們需另尋他法。”徐鳴皋點頭表示同意。他們沿著河岸尋找合適的渡河地點。終於，在一處水流較緩的地方，發現了幾隻小船。徐鳴皋立刻帶領士兵們乘船過河。剛一上岸，就遭到了賊兵的襲擊。羅季芳大吼一聲，揮舞著大刀衝上前去。徐鳴皋和周湘帆也迅速加入戰鬥。他們配合默契，殺得賊兵丟盔卸甲。那戰鬥的場景如同畫卷一般展現在眼前，讓人彷彿身臨其境。

且按下不表其他瑣事，果不其然，未及一月，南安、橫水兩處賊巢便被他們如秋風掃落葉般全部搗毀。殺斃賊首八名，那賊兵兩千餘人也命喪黃泉，還招降賊兵一千餘名。徐慶一馬當先，率先回營繳令，王元帥當即為他立下頭功。徐鳴皋稍遲一日歸來，王元帥也將他的功勞鄭重地記入賬簿。江西各處的賊寇至此全部討平，王元帥喜上眉梢，那一日，營中一片歡騰，卻也無其他大事。

次日，王元帥又傳令三軍以及一枝梅等人，靜候馳奏進京的訊息。只待聖旨下達，確定何日班師，方可拔隊而行。如今暫且駐紮在此處，所有士兵務必嚴加約束，切不可騷擾百姓、搶奪民財，亦不可買賣不公、橫行無忌。若有違反者，定按軍法斬首示眾。各營接到命令，果然如訓練有素的鐵軍一般，各自遵守約束，嚴守營規。對民間百姓秋毫無犯，宛如仁義之師，專等奉旨班師。閒話休提，王元帥當即揮毫潑墨，寫下表章，那字型蒼勁有力，如飛龍在天。差遣差官飛馳奏報捷訊，那差官快馬加鞭，如閃電般疾馳而去。只聽得馬蹄聲漸行漸遠，讓人充滿期待。

這一日，武宗皇帝接到奏章，龍顏大悅。當即在御案上緩緩展開細看，那奏章之上，字字如金，句句如畫。只見上面寫道：

欽命督理江西軍務、金都御史、巡撫南、贛、汀、漳等處臣王守仁跪奏，為馳報剿滅江西南安、橫水、桶岡、大庚、鸕鷀頭、華林、漳州各賊寨，殲戮各賊首謝志山、池大鬢等，現在一律肅清，恭折具陳，仰祈聖鑑事：

臣於七月間，欽奉諭旨，得知南安、橫水、桶岡諸寨有賊首謝志山等，漳州、鸕鷀頭、大庚諸寨有賊首池大鬢等，在江西、福建、廣西、湖廣交界處所，方圓千餘里，那賊寇如群蟻般轉徙嘯聚，為害地方，實乃心腹大患，不容小覷。若不迅速剿滅，何以清寇賊而安百姓？即刻著金都御史、巡撫南、贛、汀、漳等處王守仁親統大兵，就近迅速進剿，不得延誤。臣遵旨後，擇良辰吉日，率領前總督軍務、右都御史楊一清所部前部先鋒隨營都指揮徐鳴皋、隨營指揮慕容貞、徐慶、楊小舫、羅季芳、狄洪道、包行恭、周湘帆、徐壽、王能、李武等，以及大小三軍，日夜兼程，如急風驟雨般火速前進。於八月初六日行抵江西、湖廣交界之處。當時臣詢問當地百姓，得知南安各寨地勢多為險阻幽深，大兵不易直接進入。臣便精心設計，分兵進擊。分別命令先鋒徐鳴皋、指揮楊小舫進攻鸕鷀頭寨，指揮慕容貞、王能進攻漳州寨，指揮包行恭、徐壽進攻華林寨。臣親自統領大軍，隨帶指揮狄洪道、周湘帆、徐慶、羅季芳、王能、李武進攻大庚寨。只因大庚乃是賊首池大鬢的巢穴所在，所以臣親自率領大軍進剿。

各將弁分頭行動之後，九月初二日據徐鳴皋飛馳來報，於八月二十日夜購買線索，悄然走小道，如暗夜中的幽靈般暗中進攻鸕鷀頭。他們縱火先焚賊寨，那火光沖天而起，照亮了半邊夜空。那火焰熊熊燃燒，如巨龍騰空，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殺斃賊目鎮山虎等五名，賊兵二百餘名，招降賊兵八百餘名，奪獲糧草器械五百餘件。於九月二十日如凱旋的英雄般馳回大庚，與臣合兵一處。在此之前，臣抵達大庚，賊首池大鬢倚仗險要地勢，負隅頑抗，如困獸般兇猛。那大庚之地，山巒疊嶂，懸崖峭壁。賊巢建在山頂，易守難攻。臣又因不識路徑，屢戰不克，心中焦慮萬分。後來臣秘密訪得高士王遠謀，再三諮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