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儒,道術高深。千歲何不及早命令餘七,去將他師父請來,以助一臂之力呢?將來事成之後,千歲登了大寶,封他一個法號,他也是樂意的。若不將徐鴻儒請來幫助,恐怕到了鬥陣之時,非幻道人也不是王守仁那裡眾人的敵手。我仔細想來,恐怕這些人還是從前破迷魂陣的什麼七子十三生之類的,千歲須要早作計議才好。”

宸濠聽了,連連點頭,說道:“卿言甚善,孤也想到了這裡。即日就可差人前往吉安,請餘七去請他師父。但是派誰去呢?鄴天慶昨天又受傷了,不能前往。軍師之意,擬派何人前去?請軍師分派便了。”

李自然說道:“這倒無需大將,只要派個心腹之人前往吉安,催促餘七趕緊去請他師父。須要千歲親筆下道詔書,方可讓人相信,而且他也不敢推辭。”

宸濠說道:“詔書不難,軍師可即將人派定,以便前往吉安便了。”

李自然當下答應,宸濠就在殿上寫了詔書,交給李自然,好讓心腹之人前往。

就在此時,寧王府外的校場上,士兵們正在緊張地操練著。喊殺聲震天動地,刀槍劍戟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他們步伐整齊,士氣高昂,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著準備。

再說焦大鵬、一枝梅二人出了寧王府,如同兩道閃電般飛奔出城。他們的身影在風中疾馳,發出呼呼的聲響。來到那座古廟內,稍作歇息。等到天亮,他們又一起急忙趕回吉安。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彷彿在為他們的英勇行為歡呼。

進了大營,他們見到元帥,將招涼珠呈上。

焦大鵬恭敬地說道:“元帥,我等歷經艱險,終於將招涼珠盜回。現將此珠呈上,請元帥定奪。”

一枝梅也補充道:“此次盜珠,實屬不易。那寧王府戒備森嚴,我們也是費盡心思,才得以成功。”

元帥大喜,當命一枝梅、焦大鵬二人出去歇息。二人退出後,又到後帳見玄貞子等人。

玄貞子見焦大鵬把招涼珠盜回,滿臉喜色。他與海鷗子、一塵子、鶴寄生、河海生、獨孤生、一瓢生等人商議道:“如今招涼珠雖已盜來,但是這溫風扇現在徐鴻儒那裡,光明鏡現在餘秀英那裡,這兩件寶物很難盜得到手。哪位前去走一趟呢?”

當下河海生挺身而出,說道:“小弟願往徐鴻儒那裡盜他的溫風扇。”

一塵子也不甘示弱,說道:“小弟願往餘秀英那裡盜光明鏡。”

玄貞子點頭稱讚道:“此處若得二位賢弟前去,那就妙極了。”

說罷,焦大鵬、一枝梅二人退去,河海生、一塵子二人也就起身,分別前去盜那溫風扇、光明鏡。

再說非幻道人與餘七二人接到宸濠詔書,上面寫道招涼珠為王守仁派令一枝梅盜去,恐怕王守仁軍中有非常之人,非幻道人與餘七不能抵敵,欲令餘七請他師父徐鴻儒來幫助。

非幻道人與餘七看完詔書,相互對視一眼。

非幻道人說道:“千歲也太過多心了,招涼珠雖被他盜去,只此一件,又何足濟事?他不知這溫風扇現在師父那裡,光明鏡在餘秀英那裡,這兩件寶物,缺一也不能破此大陣。即便他知道這兩件寶物的所在,任他什麼一枝梅本領高強,也不能前去盜竊。”

餘七說道:“師兄,話雖如此,一枝梅這幹人,卻不能成什麼大事。我恐那當日七子十三生又在此處,我輩可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在小弟之意,既是千歲招呼我們將師父請來,不如小弟就前去請師父到此,究竟多一幫助。”

非幻道人道:“賢弟既如此說,愚兄也不能執意。況有寧王的詔書,即煩賢弟前去一走。師父肯來更好;設若不來,務要請師父將溫風扇收好,不要遺失,要緊要緊!”

餘七答應,就即日起身,前往他師父徐鴻儒那裡,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