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李虎腦中逐漸捋出一條清晰的主線,明白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就拉著江若雨切磋起了棍法。

深入淺出,直搗黃龍,蛟龍出海,飛蝶繞柱……各種招式變化,靈活運用,自是不必多說。

……

衙門,後院,書房。

“娘嬉皮!一個泥腿子也想踩到本官頭上?豈有此理!”

縣令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臉色那就一個難看。

“老爺,這不是一件喜事嗎?小姐和李虎可是有婚約在身的!現在李虎踏入後天境界,還成了鎮邪司百戶,這不就是乘龍快婿嗎?”

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縣令手無縛雞之力,但當年能進京趕考的,又怎麼可能沒有武者保護?真正的泥腿子,哪怕學富五車,沒有背景和靠山,走不掉京城就被路上的邪祟給吃了!

這中年男子,正是和縣令一起長大的書童,如今已經四次煉骨成功,是一位一流巔峰的武者,算得上是後者真正的心腹親信。

“哼!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本官當年是京城李家的家生子,靠著李家才走到今天的位置。這些,你是知道的。”

“二十年前,李家一夜之間滿門失蹤,這,你也是知道的。”

縣令一開口就說出了秘辛。

“李虎從小就被抱養到這裡,二十年過去了……等等!老爺,你這些年不是在磨鍊他?你該不會真的背叛李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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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臉色一變。

臥槽,說好的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呢?說好的把小姐嫁給他呢?你特麼連我都騙?

老爺,你該不會是看著李家沒落了,就要反悔吧?難怪啊,這些年一點修煉資源乃至錢財都沒有給過李虎!你特麼這是要噬主,要吃絕戶!

說好聽點叫家生子,說難聽點不就是祖傳的奴僕嗎?

到底誰才是泥腿子,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鷹視狼顧,腦生反骨!

一時之間,管家心中也是暗怒。

“你懂個屁!”

“識時務者為俊傑,李家都沒了,本官不得為自己考慮?若不改換門庭,本官還能當這個縣令?”

“別忘了,你是我兒的舅舅,如今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別想著去告密!”

縣令冷笑一聲。

“這……唉!”

“老爺,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管家臉色變幻,最後頹然地搖了搖頭。

身在局中,如之奈何?

連我也被算計,也被親戚關係綁牢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李忠,你這就帶著本官的書信,連夜前往南谷,約定明晚動手,屆時裡應外合,必殺李虎小兒!”

“他若是老老實實地當個三流捕快,看在你們的面子和往日的情分上,讓他活到老死也無妨。”

“可他不老實啊!”

明明根骨已經廢了一次,竟然還能再次覺醒特殊體質!此子,斷不可留!

縣令眼中寒光閃爍,殺氣騰騰。

書生不執刀,但殺心比武者還要重!

算算來回的時間,今晚是來不及了。不過,李虎小兒剛剛得勢,現在相比還在享受權勢,明天晚上也完全來得及。

只要李虎一絲死,就再也沒有所謂的“主子”了!

……

次日,旭日東昇,紫氣東來。

“郎君,此去南谷,萬萬要小心。邪修的手段向來詭異莫測、防不勝防。”

江若雨給情郎整理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