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難不成在她的心目中,他連個朋友的地位都排不上?

曾經有人說過,女人的友情比血濃,但比愛情脆弱。真是半點都不錯。

“你不當我是朋友就算了,誰希罕呀!以後我們誰也別理誰。”說著他便賭氣地躺回床上,用被子蓋住頭。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以後就各過各的吧!”宋宜築也生氣地走到窗邊。

“喂!”蒲傑掀開被子,“我警告你喔!快把我那些女朋友都哄回來,不然我們就真的絕交。”

宋宜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回蒲家去了。

這時蒲傑才想到,他為什麼要用那麼笨的方法問,反正他現在是‘宋宜築’,他可以藉口說要扮演好‘宋宜築’這個角色,必須先問清楚基本資料,這不就得了?!他怎麼這麼笨?

他們倆一個懊惱,一個傷心,全把換回原身的大事給忘了,看來前景堪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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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其實是宋宜築的蒲傑趕出門的邵濟民,一直到站在大門外時仍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這兩個傢伙是處處透著古怪,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有文章,但是兩個當事者都不說,他怎麼可能重新奪得事情的真相呢?

他在黑暗中來回踱步,琢磨著要不要再進去碰一下運氣,突然,他發現有道視線一直跟隨著自己,轉身一看,是個看起來像高中生的女孩,就著女孩身旁的路燈可以察覺,她的眉目之間和宋宜築頗有相似之處。

“我不是小偷!”邵濟民連忙先撇清,以免被當成不法之徒而受到不當的對待。

“喔!如果你是的話,要偷就偷我家隔壁這一間,不要來偷我家,我家很窮的,但隔壁就不一定了,主人是大企業家,你可以撈得比較多。

“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小偷,我這是家……”他指著蒲家的大門,“蒲傑的同學。”

“喔!原來你是我二姐的同學啊。怎麼在門口徘徊,他們家沒人在嗎?”宋宜笙走上前去按了一下門鈴,但是隨即被邵濟民拉住。

“不用了,不用按鈴了。”他連忙搖手,畢竟他還打不定主意要不要再進去逼問一次,更何況……眼前這人正好是另一位當事人的妹妹,也許可以問出點什麼來龍去脈也說不定。“謝謝你。”一想到或許可以問出點什麼,他臉上不禁推出了謅媚的笑容。

“不用客氣,反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我想他們大概沒人在家。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沒什麼……對了,你是……”

“我叫宋宜笙,宋宜築是我二姐。”

“你二姐……最近身體狀況還好嗎?”

“她?她最近神經兮兮的,你問這個幹嘛?”

“你和家人難道都沒發現嗎?這麼嚴重的事……”

“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我二姐發生了什麼事?她生重病嗎?”

“她流……嗯……”話才出口,他立刻醒悟到這是不能說的,倘若宋宜築有心隱瞞家人,而他卻洩漏了這個秘密,屆時東窗事發,他不被宋宜築大卸八塊才怪。

“流什麼?你把話說清楚。”宋宜築惡狠狠地逼近邵濟民,“流什麼?”她在腦子裡想著流字的造詞,流血?流淚?流產?流行?“快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流……嗯……流產啦!”看著宋宜笙臉上的神色,邵濟民覺得好像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問,不說就會被砍頭。

“嘎?!”宋宜笙睜大了眼睛,她一定要查出那個喪盡天良的傢伙是誰。“是誰幹的好事?”

“我不知道……是誰害她流產的,只是在學校裡略有聽聞而已,事情事底怎樣我也不清楚,也許蒲傑比較清楚吧,請……請你放開我好嗎?”

“你說蒲傑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