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整個人彷彿虛脫了一樣,半蹲在地上不斷的喘著粗氣,看著前方一片焦黑的土地中一隻散發著瑩瑩白光的儲物戒,江黎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步一挪的走了過去。

拾起儲物戒,江黎嘗試著用神識進入到儲物空間內,在儲物戒上殘存著司徒愷的靈力烙印,不過好在司徒愷隕落後,靈力烙印沒有了後續靈力,不一會便被江黎抹去。

進入儲物空間內,從裡面取出了那捲古籍:“拼了命才將這卷古籍拿到手,我倒要看看這裡面記載的到底是什麼樣的!”

江黎迅速翻閱了一遍,發現裡面記載的一種叫逍遙遊的身法,乍看之下與尋常的身法武技無二,根本就沒什麼奇特的地方,甚至比自身修煉的凌空虛影還要遜色幾分,一時間卻有些呆愣在原地。

“費力不討好的卻是弄來這一本沒有任何用處的武技!”

江黎想著,舉起手就想將這本古籍摔在地上,只不過手舉到半空便被他停了下來,想想還是將裡面凝刻在自己的識海內,想著以後修為到了看能不能領悟得了。

江黎又在司徒愷的儲物戒內尋找著,最後得到了幾枚療傷回氣的丹藥,以及一些靈石外還拿到了一個盒子,江黎取出盒子後,看著上面暗紅色的詭異紋路江黎只覺得渾身的不舒服。

隨著盒子一點點的被開啟,裡面赫然躺著一卷紅色的竹簡,看到竹簡的同時,江黎心臟猛地跳了一下,他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手握著竹簡緩緩開啟,果然印證了他所想,那裡面所記載的正是先前司徒愷施展的化血大法。

“這還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江黎喜不自勝的將竹簡收入到儲物戒內,當他將司徒愷儲物戒內的所有東西都搬空後,江黎催動靈力,將內部的儲物空間盡數摧毀,隨著裡面儲物空間的坍塌,司徒愷的儲物戒也隨著化作一堆齏粉。

倒不是江黎想要這儲物戒,而是儲物戒本身並不能放入另一隻儲物戒,曾經有人試過,儲物戒內想裝進另一隻儲物戒,只不過才剛放入進去不到一息間,存進去的那隻儲物戒就被彈了出來,甚至那被彈出來的儲物戒內所有的物品都盡數被摧毀。

至於戴在手上就更不用說了,這戒指可有著司徒家的印記,一旦被司徒家發現自己帶了他們家族印記的儲物戒,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是殺了司徒家的人。

江黎也不敢多待,將這裡留有自己痕跡都抹除後,便頭極速的逃離了現場,不過他現在可沒著急著回去,如今經過一連串的戰鬥和過度的使用靈力,現在基本上體內的靈氣已是處於耗盡的狀態,他可不敢以這副樣子回到霍家,眼下只能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先恢復傷勢。

一眨眼便過了數天時間,而令人奇怪的是,在整個珞羽城竟然出奇的平靜,絲毫沒有因為三大家族中任何一人死去而產生的震動,就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江黎緩步走在珞羽,看著這一切平靜的模樣,一時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若是說尋常人也罷,不說子敬和霍雨兩人被殺一事他並不知情,但司徒愷可是實打實是被他殺了,單憑這一點司徒家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無聲無息的。

“霍小姐,您覺得這司徒愷是否是被江黎殺了?”

汪嶽海臉色凝重的問向旁邊的霍凝仙,聽著汪嶽海的詢問,霍凝仙也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隨後開口說道:“不管是不是他殺的,如今我就像知道,那本古籍是否在江黎手上,其他都不重要!況且你真的相信以他的實力能做得到,斬殺高他數個境界的司徒愷?”

“報!”

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很快的就有一位霍家僕人過來稟報,看他所形容的那人的模樣正是江黎本人。

一聽到是江黎來了,兩人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奇特,他們也沒想到消失了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