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姑蘇的院試定在七月初,離鄉試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幸好林煜今年不參加鄉試,不然這時候太緊。

這個朝代的院試考試除了內容和縣試府試不一樣外,考試方式和時間跟前兩者差不多。都是正試一天,然後接著初復,再復,連初。

似乎每個朝代的科舉考試都有所變化,但又大同小異。

不過這對林煜沒有什麼影響。

七月初六,林煜進入考場。連考五場之後,院試結束,只等名試。

自古以來江南多出才子,連文臣都是出身江南的多。林煜雖開智,但他並非天生天賦型選學子,有些地方他是遠不如江南才子的。

那就是詩詞天賦。雖學兩世,在但這方面他總是有所不足,缺乏靈氣。

縣試林煜雖得了案首,但府試他只得了第三名;就是因為詩詞拖了後腿。所以薛螓當初的什麼六元及第,在他這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能得第三名,林煜已經很滿足了。

薛梁是個生意人,最是會揣摩人心。林煜考完院試休息一天之後,在第三天,薛梁才帶著薛螓再次登門拜訪。

雙方一番客套之後,直接進入正題。

“我聽阿螓說過,薛家歷代夙願便是想要更換門楣,我這有一樣東西,能幫叔父實現薛家歷代的夙願,不知叔父可否願意與我合作?”

林煜看著薛梁認真的說道,和他們坐在一起的薛螓在吃點心,薛梁聞言驚訝盯著林煜問道:“果真?”

林煜和薛梁四眼相對,他目光絲毫沒有躲閃,他說道:“侄兒雖年幼,但絕不是喜歡妄言之人。對此事,侄兒有十成的把握。”

薛梁看向認真吃點心,假裝認真聽的薛螓說道:“螓兒,為父有東西落馬車上了,你去幫為父取一下。”

或許怕薛螓嘴不嚴說漏嘴,所以薛梁找藉口將薛螓給打發走了。

等薛螓走了之後薛梁才問林煜:“不知侄兒你所言之物是何物?”

“叔父應該也知道,自古以來天下苦天花久矣,侄兒所言之物便是能治天花之物。”林煜很淡定地說。

薛梁聽了之後卻是大為震驚,他盯著林煜語氣有些焦急地問道:“林煜侄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林煜非常肯定地告訴薛梁:“千真萬確。侄兒已經得到了那能治天之物。”

“是何物?”薛梁急切問道。

也不怪薛梁如此急切,因為能治天花,這功績甚偉,以薛家更換門楣是已經足夠了。夠得不能再夠了。

林煜卻笑而不答。

薛梁見此,他雖心裡急切,但還是很快冷靜下來。

薛梁鎮定下來看著林煜問道:“林煜侄兒想與薛家合作此事,不知林大人可否知道此事?與薛家合作是侄兒你的主意還是林大人的主意?”

薛梁不愧是能將商鋪開遍大朝的皇商家主,一言切中要害。

不過林煜也不慌,他依舊淡定說道:“東西是我發現的,我自然能做主。不過現在我做主,以後我父親做主。”

“父親被困在揚州許久,也該出去看看了。如此功績,林薛兩家共享,薛家實現更換門楣夙願,我們林家也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我父親想要的和我想的。叔父覺得如何?”

有些話林煜雖說得隱晦,但薛梁卻是聽出來了。

比如林煜要說的事,林如海還不知道。

“這麼大的事,林煜侄兒你不提前跟林大人商量就擅自做主,就不怕賠了夫人又折兵?”薛梁道出林煜此舉的危險。

若是薛梁得到東西之後不兌現承諾,甚至對林煜下手;林煜可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林煜卻依舊淡然自信說道:“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叔父你又怎麼知,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