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師父,別開玩笑了,我才學多久。”樂靈寶臉色的笑容凝住,換上委屈的表情,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暮然並不吃她這一套,敲了她的腦袋,樂靈寶痛得捂住腦袋,控訴地看著他。

“說吧,出去那麼久幹什麼去了。”暮然看著她,風霽月華的臉上帶著絲絲威脅。

樂靈寶笑嘻嘻地摟住他的胳膊,討好道:“徒兒給你裝雪去了,還不是山裡的梅花只剩那麼一株,雪不夠了,我才去對面山上找。”

“這麼好?”暮然挑眉,眼眸含笑,樂靈寶眨著無辜的眼睛企圖矇混過關。

“行了,剛剛煮了魚湯,剛好多了一份,來就來了。”前者回應樂靈寶,後者揚聲說給門外的人聽。

話語剛落,門外就出現一個人影,一頭墨綠色的長髮在空中飄蕩,雪花飄落在他的肩上,竟像是一副絕美的畫。

顧雲山走到兩人面前,對著暮然彎腰敬稱道:“師父。”

暮然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餘光看到樂靈寶正笑嘻嘻地和顧雲山使眼色,淡然說道:“還不快去把桌子搬出來。”

“噢。”樂靈寶立馬跑進去,抬出木桌,放在前院的中間,三個小板凳放好,又跑進廚房看煮好了沒有,顧雲山想要上去幫忙,被暮然一個眼神制止住,只好作罷。

陽光慵懶地灑向大地,雪花在空中舞動著跳向人間。

顧雲山直直地站在一旁,暮然從袖中掏出一支玉笛,倏然襲擊顧雲山,顧雲山下意識彎腰側身躲過,神情微愣,來不及思考,暮然的下個攻擊又擊向他。

兩個人在院子裡一來一回,默契地放輕身體,動作卻利落有力,連帶著周身的風席捲著雪花,使其無法靠身。

廚房裡樂靈寶將木柴熄火,掀開鍋蓋,魚湯的美味順著門飄到前院,兩個人結束最後一個動作。

顧雲山剛放下雙手,卻在下一秒被玉笛挑起下巴,顧雲山動作一頓,暮然對他勾唇笑道:“還行,沒有偷懶,不過,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輕敵,不要輕易走神。”

顧雲山順從地點頭應答,樂靈寶正好跨過廚房的門檻歡快地說道:“可以吃啦。”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望向樂靈寶,眼眸帶著淺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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