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又哪裡?”

……

雞同鴨講!

在一陣長達三分鐘的無效溝透過後,終於有人忍不住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石師兄,這樣問下去也不是辦法。此人不僅裝束怪異,言語也是莫名其妙,更加過於蹊蹺的是他竟能夠毫無聲響的穿過宗門的護山大陣,實在古怪的緊。為了安全起見,我看還是將此人交由登天峰發落吧?”之前那個嬰兒肥的女弟子適時建議道。

接著又有幾名弟子附和道:“是極!”

“這人頭髮竟然那麼短!”

“他這身衣服的款式看著好奇怪。”

“確實夠邪門!”

“這要是暗器,馬師弟此刻估計都涼了吧,哈哈哈!”其中一個身穿淡藍色長衣的男弟子半開玩笑道。

這話逗趣,石勇愛聽!

他嘴角含笑道,咧著嘴道:“好,既然如此,我這就傳信給登天峰的徐朗徐師兄,請他代為稟告!”

石勇與登天峰的徐朗頗有交情,眾人顯然也是知道這其中的一層關係,所以才會讓他代為稟告。

只見他從腰間取出一張明黃色的符紙,一番唸唸有詞之後,那張符紙瞬時燃盡,化作一道黃光沖天而去。

這番操作直接亮瞎了倪夜的一雙三百多度的近視眼。

這尼瑪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飛信嗎?

幻覺,一定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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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眼睛,四下張望卻怎麼也找不到攝影機以及導演組的工作人員。

此刻,他尚算平靜的內心莫名開始有些慌了!

聽他們三言兩語間無比草率地將自己安排妥當後,心中已經是鬱悶到快要吐血:我他媽招誰惹誰了,好好的在家睡覺都能出事,說出來誰敢信?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天上落下一隻一人多高的白鶴,其的背上端坐著一位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那人藍衣黑髮,身姿挺拔,此刻正兀自閉目養神。

等等!

騎鶴?

鶴!

怕是還沒睡醒吧?

倪夜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直疼的齜牙咧嘴,才醒悟竟然不是夢。

我勒個去!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眾人見到來人,都競相紛紛執禮:“參見徐師兄!”

登天峰一脈人數雖少,但每個人的資質皆是數一數二,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裡,拳頭大不僅是硬道理,同時也是身份的象徵。所以大家通常都會尊稱對方一聲師兄。

乍看之下對方身上的藍色與真傳弟子別無二致,但仔細看時又能發現多了些雲紋在其上。

徐朗睜開眼,銳利目光霎時瞥向倪夜,也不知在問誰:“可是此人?”

石勇越眾而出,道:“啟稟師兄,正是此人!”

等待登天峰來人的間隙,石勇身上血肉翻卷的傷口已經在某種丹藥的幫助下結了痂,這種神乎其神的操作讓倪夜本就動搖的三觀徹底碎了一地。

“疾!”

徐朗大喝一聲,一道青光從他頭髮中激射而出,倪夜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一條青黑色的大拇指粗細的繩子捆成了肉粽。

“天啊,竟然是煩惱絲!”

“這可是了不得的寶貝!”

“沒想到掌教真人竟然把這個借給徐師兄了,傳聞此物可大可小,小時與髮絲無異,大時可捉星拿月,端是奇妙!”

倪夜可沒有閒心聽他們感嘆,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用‘羞憤難當’四個字來概括。

那被稱作煩惱絲的寶貝當真是靈性非常,將捆綁真真變成了一種藝術,末了還不忘在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