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魏建安睜開眼,發現魏紅玉在不遠處望著自己,趙信則沒在附近。

“小弟,你醒了,你昨天喝了不少酒,頭疼嗎?”

魏紅玉走過去,頗為關心。

她已經從趙信口中知道了昨晚喝酒的結果,非常不滿意,想再勸勸魏建安。

魏建安沒感覺頭疼,倒是發覺昨天戰鬥損失的氣血都補滿了,高興道:“不頭疼,玉壺春真是好酒,補氣養血效果極好。”

魏紅玉坐在魏建安旁邊,笑道:“那可是,一壺就要一百玄晶呢。”

魏建安咋舌道:“這麼貴,五壺酒就能換套玄甲,有幾個人喝得起?”

魏紅玉道:“是貴了點,趙信也不常喝,這不是遇到你了嘛,你要是喜歡,我讓他給你買幾壺。”

魏建安察覺她還是想誘導自己加入反抗軍,連忙道:“不用他給我買,我有錢,很多錢,自己就可以買。”

魏紅玉見魏建安不像說假話,知道利誘無用,直接抓住他的手,動之以情道:“小弟,你以後跟姐姐一起好不好?

“咱們姐弟沒了家人,就該相依為命,以後姐姐照顧你,相信爹孃都樂見於此。”

如果魏建安還是前身,聽到這一段誠摯的話語,真有可能答應。

可惜,他不是。

他也不想繫結反抗軍,為了一個不可能達成的理想,被帝國追的到處亂竄。

笑了笑,魏建安道:“五姐,我都比你厲害了,還需要你照顧嗎?”

不等魏紅玉開口,他又道:“真正的強者,永遠有一顆孤獨的心。

“五姐,我要走的路佈滿荊棘,但我甘之如飴,樂此不疲。

“跟在你和趙信後邊,我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強者,永遠不可能為名甲山莊報仇,咱們姐弟分開,你該為我驕傲才對。”

魏紅玉不太懂孤獨和強者有什麼關係,依然不願放棄,耐心勸導魏建安。

屢次勸說無果後,她確定弟弟真的要走,淚水再次簌簌落下,打溼身上的紅衣。

當趙信回來時,到了分別時刻。

魏紅玉死死拉住魏建安的手,不願和他分別。

魏建安內心深處也有一絲傷感,一咬牙,掙開魏紅玉的手,決然離去。

只留下一個背影,還有一句:“趙信,照顧好我姐姐,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背影消失時,趙信篤定道:“紅玉,你弟弟將來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

魏紅玉投入趙信懷裡,痛哭道:“我不求他成就多高,只求他平平安安,求他以後不站在我們的對立面。”

溫香暖玉在懷,趙信身子微僵,遲疑了一下,慢慢環住魏紅玉柔軟的香肩。

魏紅玉哭的更大聲了,早知道主動有用,她早投懷送抱了,還用日夜煎熬?

兩人擁抱了一會,一起牽手離開。

沒多久,一個身影偷摸回來,見四下無人,露出開心的笑容。

不是魏建安是誰?

“總算走了,嘿嘿,看我如何撿漏尋寶!”

魏建安回來不為別的,就為那間密室。

他直接來到正廳門口,按照昨天的步驟,先推門檻,再拽地磚,順利來到密室中。

密室還是昨天的密室,沒有變化。

魏建安沒有猶豫,直接跪在平臺前,三個響頭就磕了下去,砰砰作響。

磕完頭,他四周看了看,發現一切不變,疑惑道:“不對呀,電視裡不都是磕頭才有機緣的嗎?”

許久,他一拍腦袋,“肯定是方向不對!”

於是乎,一個身影繞著平臺不停磕頭,各種角度都磕了一遍,腦門都磕紅了,依舊什麼都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