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鳳家立過功,我為鳳家流過血,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鳳家大牢,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大牢深藏地下,僅僅數間狹小的牢房,四周牆壁以粗壯的玄鐵為骨,除非是五品以上的強者,絕不可能逃出去。

魏建安被鳳一扔進牢房,膽寒又心寒,拼命拍打牢門,高呼道:“家主,你在外邊嗎?

“我對鳳家忠心耿耿,今天只是因為回到鳳家太開心,睡不著出門遛彎,不小心跑到了院牆上,不是想逃跑……”

整個大牢就魏建安一個犯人,鳳一索性搬把椅子,坐在牢房外,聽魏建安嚷嚷。

無論魏建安說什麼,她都一言不發,表情平靜。

許久,魏建安把自己的功勞來回說了好幾遍,也把自己對的忠心掏心掏肺的往外說,口乾舌燥,頹然的坐在地上。

他早知道鳳韻可能卸磨殺驢,早知道搶婚可能是自投羅網,還是把希望寄託於鳳韻的良知上。

現在看來,跟傻帽似的。

如果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選。

鳳家不止有鳳韻,還有秋雅和冬陽,姐妹倆都是他難以割捨的存在,不可能放棄。

安靜了一會,魏建安趴在牢房巴掌大的視窗上,望著外邊的鳳一,問道:“鳳姨,家主知道我有那東西嗎?打算怎麼處置我?”

鳳一這次回話了,答道:“不清楚,你現在想這些沒用,認命吧。”

魏建安怎麼可能認命,一想到鳳韻為了天臂甲拍碎自己腦袋的畫面,就忍不住膽寒,恨不得立馬逃離牢房。

可惜他苦思冥想,各種辦法都想了個遍,始終想不到如何逃離這裡,連線近的辦法都沒有。

唯一的指望,就是秋雅發現不對,前來救自己。

過了一會,外邊的火把竟然熄滅了,整個牢房陷入黑暗。

“鳳姨,你還在嗎?幫我點一下火把。”

“鳳姨,別開玩笑,我幽閉恐懼症,怕黑。”

“家主,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牢房外沒有任何回應,靜悄悄的一片,連呼吸聲都沒有。

魏建安回憶起地下河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由打個冷顫,又開始拼命砸門。

“家主,我錯了,放我出去吧,我保證聽話。”

“家主,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你想要什麼都行,我都給你。”

“家主,我是忠臣阿!”

……

“娘,建安在哪!”

次日一大早,鳳秋雅匆匆來到閉關室,找到母親,滿臉急切。

鳳韻被打斷修煉,扭頭看向女兒,不悅道:“魏建安不是利用我對他的信任,逃走了嗎?”

“娘,你別騙我,建安肯定沒逃走,他要是逃走了,你不會這麼氣定神閒!”

鳳秋雅說完,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滿臉惶恐道:“娘,你不會已經殺了他吧?”

“我殺他?”鳳韻明顯一愣。

魏建安不是寧折勿彎之人,究竟是什麼寶物,讓他死也不能交出來?

又或者,只有死才能交出來?

鳳秋雅注意到母親的反應,猜她還不知道魏建安腦袋中有天臂甲,鬆了口氣,勸道:

“娘,建安對鳳家的貢獻太大,哪怕他真有寶物,鳳家也不能搶奪,傳出去只會寒了手下的心。”

“寒心?”鳳韻嗤笑,“鳳家想整治一個小小的供奉,總能找到藉口,沒有藉口也能製造藉口。

“更何況,鳳家還有報紙這個大殺器,輕易就能控制人心。”

鳳秋雅怒視母親,氣憤道:“娘,你怎麼能這樣,報紙也是建安對我們鳳家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