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建安臉皮厚,沒尷尬多久,立馬問起紫衫在太陽神教的見聞。

紫衫說了一些所見所感。

在她口中,太陽神教和蒼穹帝國都是少數強者掌控大部分資源,並沒有本質區別。

只不過一個以大大小小的主教為主體,一個以大大小小的豪門貴族為主體。

無論在哪裡,底層都很悲慘,都缺少上升空間。

魏建安並不意外這些,反而更好奇紫衫這個人。

強者遊歷大陸,在外邊一待就是好多年,看似容易,其實要克服家族的束縛。

越是強大,這種束縛越強。

紫衫的做法是極為罕見的,也為她蒙上一層神秘面紗。

魏建安很好奇紫衫的來歷,知道她有意隱藏身份,沒有自討沒趣,而是問道:“姑姑,你遊歷大陸,準備在雲蛟城待多久?”

紫衫沒有回答,望著玩鬧的孩子們,憂心道:“我在想有沒有合適的辦法幫他們,這些孩子太小了,總得給他們找條活路。”

魏建安想過這個問題,直接道:“送孩子們去鳳凰島吧,鳳凰島缺人,這些孩子去了那邊,過幾年還能修煉呢。”

紫衫搖搖頭,說道:“你沒發現這些孩子年齡很小嗎?鳳凰島缺的是適齡孩子,十來歲的孩子包吃包住包船票,這麼小的孩子根本不收。”

魏建安回憶在鳳凰島見過的孩子,確實以十多歲的居多,沉思半晌,說道:“姑姑,我在鳳凰島有點關係,這事交給我,肯定把孩子們安排的妥妥當當。”

紫衫詫異的看了魏建安一眼,問道:“你是鳳凰島人?”

魏建安看了看西邊,又看了眼東邊鳳凰島的方向,搖頭道:“我也不好說自己是哪的人,之前在鳳凰島呆了一段時間,剛到的雲蛟城。”

紫衫挑了挑眉,問道:“聽說鳳家一個月前差點和櫻花國聯姻,如果不是一個少年出頭,幾乎有滅亡風險,你剛從鳳凰島過來,知道此事嗎?”

一般人只聽說兩家聯姻,不知道鳳家面臨的滅亡風險。

魏建安詫異紫衫的訊息來源,點頭道:“確有此事,我還在現場看了呢,那個少年名叫魏建安,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救鳳家於危難,當真是少年英姿,器宇軒昂。”

紫衫沒想到魏建安還會誇別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器不器不知道,那小子夠傻的,以為送腦黃金就能當鳳家的女婿,腦子裡怕是缺根弦兒。”

她咳嗽兩聲,沒注意魏建安臉都黑了,繼續道:“鳳家的女人也全都是腦子裡有病的那種,天甲都沒了,不韜光養晦,還想著重建輝煌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

魏建安覺得紫衫所言有幾分道理,內心卻是站在鳳家這邊的,反駁道:“古語有云,立小志者不得志,鳳家如果只想韜光養晦,肯定死得很慘。

“姑姑,我看你言語中不是很喜歡鳳家,不會和鳳家有仇吧?”

紫衫冷哼道:“我和鳳家沒仇,就是看不慣她們的某些做法而已。

“招婿?呵呵,把希望寄託於別人,整這些歪門邪道,鳳家永遠不可能出現真正的強者!”

魏建安皺眉道:“鳳家擁有五千多年的歷史,甚至多次出現二品強者,怎麼沒有真正的強者?”

紫衫差點笑出聲,嗤笑道:“鳳家這樣的家族,五千多年,無數代人,出幾個二品強者很難嗎?

“真正的強者,永遠不屑只走別人的路,永遠要勇攀高峰,鳳家就出不了那種人,招來的女婿也都很快陷入溫柔鄉,沒幾個有大作為的。”

魏建安沉默了,紫衫對鳳家的批評不可謂不毒辣,簡直鞭策入裡。

鳳家的“招婿國策”就是求穩的那種,招婿招來強者,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