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對外界如一潭死水。現在看到他終於有點表情,真是比什麼都高興,忙把一直要提出的事,再次提了出來。

化為葉秋的相天有一點破功,他與陸家兄弟,早多少年前。就是兄弟了,只是……。他們居然把所建城池叫破雲臺,分明對他,還有青帝幾個,還是十二萬分的怨念。

“莫不是不結拜,現在我們就不是兄弟?你的破雲臺,就不能給我一個養傷的安靜地?”

“這個自然不是。”陸檢拿這個還有些冷的葉秋沒辦法,“破雲臺以後就是你的家,你想怎麼住,就怎麼住。”

陸錦原看出來了,這個葉秋,根本與伯父和父親的性情不一樣,自家伯父和父親,都是性情中人,血性漢子,“葉叔住城主府吧,外面這段時間,佐蒙人反撲得比較厲害,他們一直在查那個暗中幫了我們的陣法師,到處暗殺人。”

“不是有下界的修士幫忙當眼睛嗎?怎麼你還沒抓住那些個跳蚤?”陸檢非常不滿兒子的低效率,“你大伯昨兒還跟我誇你,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陸錦原無奈,“爹,那些留下的佐蒙人,都是玉仙中階以上,而且人數頗多,我們人手不足,城內普通民眾太多,顧忌之下,幾次雖然看到,總是讓他們溜了。”

抓佐蒙人,又要不傷無辜,確實有些難,陸檢吃過佐蒙人的苦,如何不知道,“只有早點繳了佐蒙人,才能還破雲臺一個安靜,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難道不知道,因為幾個人,讓佐蒙人逃了,他們會害更多人。到現在,你都不明白嗎?那個陣法師,於破雲臺,於仙界,都是有大功之人,她若是讓佐蒙人找到,那才是真正的損失。”

相天看了眼陸檢,原來這些年,他也終於懂了取捨之道,教導兒子,教導得真得一樣,怎麼當初,他用取捨之道的時候,就要那樣反對。

“咳!你們慢談,我傷沒好,想找個清靜的地方,聽說你們破雲臺的煉器堂不錯,我就住那吧,等傷了,還能給你們煉點器。”

陸檢馬上丟下兒子,“原來葉兄弟,還會煉器啊,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因為沒有好的煉器師,我們破雲臺,吃了器部多少虧。”

“這三命戒,不就是你們破雲臺弄得?”相天指指手上的戒指,這麼多年沒見,這兩人還是一點沒變,只因為,自己在佐蒙人那,救他們一命,就把所有能保性命的好東西,全給他,這也是為什麼,他在羅唐戰場受傷,哪也沒去,卻偏偏來混亂之地的主因,這世上,雖然有那麼多人想殺他,可他的命,只有他願意給人,才能給,而陸家兩兄弟,恰是他選擇結束自己性命的人選之一。

不過現在嗎?相天嘴角浮出一絲弧度,有些緣份,是命中註定,不管藍雲花多大力氣,她也一定不明白,他們夫妻固有的默契,有多重。

“對啊,錦原,那位雲大師呢,一會你帶我親自去拜會,她可是幫了大忙。”

自家老爹,一直沒什麼腦子,陸錦原當然知道,短短的談話,就讓他對這個救下伯父和父親的葉秋,沒多少好感,這人,明顯對老爹沒那麼親近,看樣子,救人真得只像他說的,下套的是佐蒙人,同為人族,他只做他要做的,很是孤傲。

“爹,雲大師閉關了,她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煉製三命戒,好容易活做完,自然要休息休息,葉叔要是喜歡清靜,煉器堂那裡,倒還真有不少院子,一直空著,張誠,你送葉叔去煉器堂那裡,自己選院子。”

相天抬腳就跟張誠後面,越是靠近煉器堂,他越是肯定,裡面的人,就是藍雲,一想到她還活著,他就覺得,天是藍的,空氣是清新的,他……也是活的。

藍雲完全沒想到,自家隔避,會住進來,換了形的相天。不能出去找佐蒙人晦氣,實在讓她抓心抓肝得難受,可讓她還像以前那樣翻牆出去,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