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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原先的頹廢，還是隱藏的張揚，全都息聲，鄭海妹看著她，好似回到了還在四方界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內斂的。

“鄭師姐，我有事，想請你幫個忙。”

鄭海妹不由往二樓上望了一眼，挑挑眉，“師伯，我和靈兒出去說話。”

華情擺手，她們之間的事，她才懶得動腦子，太累。

不過等她再看到鄭海妹進來時，她賊兮兮的樣子，實在太欠湊了，華情正要開口叫住她，被水靈兒拉住，輕輕噓了一聲。

“師伯不想我被藍師姐按到，再打一頓吧，她不敢打鄭師姐的。”

華情心下一動，斜眼，“你拿了不少靈藥開路吧，怎麼，我幫不上忙，就不孝敬了。”

水靈兒滴汗，她真沒給鄭海妹靈藥，這次真是人家自己主動上去說情的。

她們在下面討價還價，上面的藍雲看到鄭海妹一臉笑意的時候，就知道，水靈兒應該有決斷了。

“你臉色不太好，怎麼樣，現在吃苦頭了吧，早告訴你，你不是體修了，還扯能。”鄭海妹朝藍雲扔了兩個回春術，興災樂禍。

藍雲摸摸自己的臉，“我臉色好的很，再說我已經吃過丹藥了，至於你現在才上來放馬後炮嗎？”

“嘖嘖！丹藥多貴啊，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敗家……”

鄭海妹的痛心疾首，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沒能繼續下去，不過也不尷尬，“靈兒讓我上來幫她說好話。”

“我猜到了，”藍雲看看鄭海妹，“你這樣上來。她是不準備用迷瓊煉器了？”

“嗯！這算是個好訊息吧！”鄭海妹臉上滿滿的笑意，“水靈兒那人，打定的主意，向來很少改。”

她改不改的，與自己也沒什麼，藍雲閉上眼睛，“她不敢上來，是因為，她也不肯放了迷瓊是吧。”

“嗯嗯，你接著猜。”

藍雲瞟了她一眼。對鄭海妹的得瑟，心有所感，“你這麼高興，想來她不是逼那個迷瓊認主，就是狠削了靈脩一頓，比我們上次削得還狠？”

“認主，水靈兒給了迷瓊兩條路，一條是送她的神魂入輪迴，一條是認她為主。迷瓊選了認主。她要是幹得好，或者有一天，靈兒可以放了她，就像你一樣。收霧兒和青寶為徒也不定。”

水靈兒能讓靈脩認主，鄭海妹是最高興的，不管迷瓊得用不得用，最起碼認主。是最不吃虧，也不傷人命的事。更何況，聽水靈兒的意思。那個迷瓊還是很得用的。

“我知道了，你要是沒其他事，可以下樓。”藍雲還想修煉一會。

“你別生靈兒的氣了，她做這樣的選擇，我覺得沒錯，就是拿迷瓊煉仙器，雖然殘忍了一些，我也覺得沒錯。”

“我也沒說她做錯了，她能選擇讓迷瓊認主，其實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藍雲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水靈兒能放了迷瓊，“她沒再朝那些靈脩，再弄點好處？”

放了迷瓊一命，以水靈兒的本事，應該還會挖靈脩不少肉，誰讓琁老一開始就說什麼，不管什麼條件，他們都答應呢，那些靈藥，在靈脩眼裡，就跟大白菜似的，水靈兒做這一筆生意，就不用在三傳界到處跑著，收集靈藥了。

“原來你這麼瞭解她？”鄭海妹眨了兩下眼睛，“這麼說，你生氣也是假的嘍？”

“生氣？我生氣過嗎？”藍雲翻翻白眼，“我就是怕水靈兒自大之下，把她自己給毀了，只要她進階了仙位，成寶兒她們底氣才會更足。”

鄭海妹眸光復雜，“原來，當年你在掌院，確實學了很多啊！藍雲，水靈兒都能收一個靈脩，你為什麼就不能試著，也收一個靈脩，別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良心之言，我們是修士，而他們生來就是給我們用的。”

“……秋風起兮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