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幾乎與她肌膚相貼。君子酒覺得汗毛直豎,下意識地擰身在身周劃盪出一道用作防禦的劍光。

兵戈相交的清鳴聲響起,白衣的長老已經鬼魅般靠近她,兩劍相抵,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掀飛出去。君子酒毫不懷疑,自己要是沒有擋住這一招,對方下一刻就要直取自己的心口!

“好膽色!把東西交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白問霜”厲聲喝道。

“笑話,你連替你出生入死取回東西的弟子都能出手謀害,難道還會放過我?!”君子酒在僵持中對她反唇相譏。

“砰”的一聲巨響,兩人內力相沖,再次分開。君子酒不比她內功深厚,只覺手心一陣刺痛,內勁反捲,差點握不住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條再垮一截。

但她現在無暇分心吃藥,只能繼續打起精神對敵,同時迫切地希望能儘快有人發現此處,最好是凌霄派的高階npc,前來結束這場戰鬥。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運起輕功後撤,靈活得就像重歸於海的游龍,右手長劍再次連續飄閃,化解對手的進攻。一時間,她們就像是在貼面跳一場雙人舞的舞伴,同時起躍,同步落下,劍花連爆,交錯出聲聲錚鳴。

最後君子酒蓄足力氣,使出沉淵劍法中最強的一式“騰龍臨淵”,長劍化作銀龍騰飛衝向對手,逼得“白問霜”連連後退。以她的實力,本該繼續撲上前來,趁著君子酒此刻露出的破綻將其重創,她卻沒有動彈,只是凝視著君子酒,面色沉了下來。

“……沉淵劍法?魚龍變?”她有些失態地喃喃,“蕭晚居然還留下你這樣的後輩?”

君子酒聽不懂她的言辭,只是方才那一劍消耗了她大半的精力,現在其他的劍招還在冷卻時間中,她無力追擊,只能提劍防備。

似乎是被她的劍法所懾,“白問霜”放低了姿態,“我與閣下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阻撓我?”白衣女子的語氣變柔,“你不信我,也該相信凌霄派……”

“凌霄派確實是名門正派,但你是凌霄派的人嗎?!你是白問霜嗎?!”君子酒並不聽她狡辯,也不與她妥協,借她這一收手,立時就要發難。

“你,你……”“白問霜”終於不再維持她那副高冷出塵的模樣,氣急敗壞地尖嘯,“我要殺了你……你今天一定要死在這裡!”

她身周氣勢一變,真氣激盪起一片飛塵,頭上的[白問霜??,Lv.???]開始變化,字形模糊流轉,漸漸地就變化成了[枳花??,L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