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讓水姐姐死心,林黛玉還是說了出來。即便知道這句話對水姐姐的傷害有多大,會讓水姐姐心裡很痛,但林黛玉依然正聲一字一字說給水玲瓏聽。

或許自己是很自私,那就讓自己自私一回吧!

聽完這句話,水玲瓏臉色未變,只是袖口中的雙手卻不停地在顫抖,渾身感覺到很冷,但依然平靜地回了一句,“那很好!要不然,我又怎麼會喜歡上他?”

這就是水玲瓏的驕傲。當初在問薛虯時,得到否定的答案,她想流淚,但當著薛虯的面依然咬牙忍著,轉過身淚才落下。現在依然是這樣,水玲瓏不會流淚。

林黛玉瞧著水玲瓏神色不變,不知道真的是一點心痛的感覺都沒有,還是忍著。林黛玉直視著水玲瓏的眼睛,想從裡面看出什麼,但終究是什麼也沒有,平靜如秋水,沒有一絲波瀾,一絲漣漪。

林黛玉接過水玲瓏的話,說道:“哥哥自然是好的。”

薛寶琴很是奇怪水玲瓏的反應,難道她對哥哥的情並不深,根本就比不上哥哥那句話中的感情?

水玲瓏望著林黛玉的眼睛,沒有一絲退讓,笑道:“的確!情字一事誰又能說清。但我知道我喜歡他!”

林黛玉一怔,旋即釋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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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風雨之前

京城皇宮太和偏殿書房內,身穿龍袍的一國之君正坐在案桌前,手裡拿著從兩廣遞上來的摺子,不禁笑著對太傅柳一相說道:“這個薛虯真是不能小瞧,沒想到粵海一帶的海寇真得被他收拾的差不多了。”

柳一相身著一品朝服將近不惑之年,兩鬢白髮,聽到這句話也點頭笑道:“的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真不愧是如海兄的義子!和他一比,才知道自己真的已經老了。”

皇上連忙說道:“老師,你這說的什麼話?”

柳一相擺手搖頭道:“不說這些了。是繼續讓他呆在兩廣,還是將他召回?”

皇上放下手中的摺子,反問道:“老師,你說呢?”

柳一相沉思片刻,才說道:“兩廣那裡只怕還離不開他,海寇雖說一時半會不敢作亂,還是需要他鎮守。並且這時候最好不要將他召回了。”

皇上也贊同地點點頭,說道:“他也算和賈家王家有些關係,這時候還是別人他們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柳一相卻問道:“皇上,薛虯立此功,你打算給他個什麼官職?”

皇上笑了笑,但眸子深處藏著一絲警惕,說道:“立此戰功,少不得封侯。老師,你說是不是?”

柳一相眉頭緊皺,“他太年輕了,只怕會招人嫉恨。”

皇上笑了笑,不置可否,雖說他很欣賞看重薛虯,但更加看重的是自己的這個位置,防範之心絕不能少。他必須要平衡臣子間的勢力,御下之術就在於這“平衡”二字。

皇上看著案桌上一堆彈劾甄家史家還有賈家的奏摺,輕聲道:“這公侯府被抄了,自然會有新的公侯。”

柳一相也看著那一小堆摺子,心裡為甄家等嘆了一口氣,本來就不是擁主之人,還不知死活得做些大逆不道的事,真是自尋死路。

這時候皇上的貼身太監馮德全走進書房,躬身說道:“皇上,匡大人來了。”

皇上一聽,輕一挑眉,說道:“讓他進來吧!”

刑部尚書匡旭給皇上跪拜行禮之後,才正色說道:“啟稟皇上,江南甄家的事查得差不多了。”

皇上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淡淡地說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匡旭想了想又說道:“甄家似乎知道會被抄家,將自家的家產私下交給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