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夏有些想不明白了。

重症監護室不能進入,溫知夏遠遠看了一眼。

孟輕柔還沒醒,臉上有著大片的傷口, 不知道恢復以後會不會留下疤痕。

孟輕柔這一手,誰都沒想明白。

牧稜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情況比較嚴重,短時間內醒不過來,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照顧著顧柏川嗎,怎麼走這邊來了?」

「柏川說,輕柔是為了救他才傷得這麼重的。」

孟家的人暫時來不了,小姑娘自己在重症監護室裡面躺著,溫知夏心裡過意不去,才過來看看。

牧稜點了點頭,「嗯,你先回去吧,要是她醒了我再通知你。」

「好。」

溫知夏回去之前先去外面找了個飯店。

顧柏川什麼哦度不能吃,不代表他什麼都不能吃。

早上醒來到現在他都沒怎麼好好吃東西,現在及見顧柏川沒事,心也算是安定下來了。

肚子裡的孩子嚷嚷著餓了。

溫知夏選了一大堆自己愛吃的菜,讓服務員送到病房。

病房是豪華單人間,也就是說,這些東西,只有顧柏川一個人看。

顧柏川被鼻子裡的香氣燻得暈暈乎乎,「寶貝,這都算得上是虐待了你知道嗎?」

「不算。」溫知夏吃了一口水煮白菜,咔嚓咔嚓的像是一隻小兔子,「你餓不餓?」

「餓。」

溫知夏特別溫柔的說:「沒事,餓過勁就好了。」

顧柏川:「!!!」

護士!

我要換陪護!

這個陪護一點都不稱職!

顧柏川要是手上能動的話,這個時候已經在錘床了。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絕對瞭解,溫知夏一眼就看出顧柏川的想法,調侃道:「怎麼?想換陪護嗎?」

顧柏川含淚拒絕:「不想。」

我就喜歡在我張不開嘴不能吃飯喝水的時候,陪護在我身邊大吃大喝。

溫知夏點了點頭,開啟一瓶可樂,聽著可樂瓶發出來的滋滋啦啦聲,溫知夏喝了一口。

還是冰鎮的帶著冰霜,口感超讚。

顧柏川說:「就知道吃垃圾食品。」

「總比某些人拿命拍戲的強。」溫知夏摸了摸肚子說:「你要是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帶著孩子可怎麼過?」

顧柏川:「???」

高貴影帝秒變苦情戲女主角。

「沒有顧氏集團的支援,接不到戲,為了生活只能帶著孩子東北西走。」

顧柏川:「……」

親愛的你冷靜一下。

我名下資產都在你那呢,你現在比我還有錢,一句話能讓顧氏換總裁,你跟誰東北西走呢?

溫知夏話風一轉,「不過,這樣以後拍吻戲也沒人會管我了。」

顧柏川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等等。

「你半身不遂坐在輪椅上看著我和別人拍吻戲。」

顧柏川氣的想錘床。

但是作為一個大口喘氣都胸口疼的病人,顧柏川根本無法做到那麼高難度的動作。

可即使這樣,也並不妨礙他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

溫知夏看著他這副樣子,突然嘆了口氣,啞著嗓子說:「以後別再受傷了。」

這次已經算得上是重大拍攝事故了。

男女主雙雙受傷,劇組是停也得停,不停也得停下整頓了。

顧柏川最聽不了溫知夏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了,就像是獨當一面的人突然卸下所有防備對你撒嬌,這種信任以及無力讓人難以招架。

「你說,輕柔是怎麼回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