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起,你就說做成了一筆大生意,給我的謝禮。”

張永成說完,楊嘯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這事兒有譜了?”

張永成自信一笑。

“費褲衩子,這年頭都是恨人有,笑人無,人家跟你有仇有怨,不整你才怪呢。”

“你不是也憋著勁,想弄人家麼。”

“這陣子一直沒動,我估摸著應該是等你接訂單呢。”

楊嘯點了點頭。

一片佩服。

這孫子想的真遠。

張永成繼續說。

“別去腚溝子山抓蛇了。”

“為啥?”楊嘯皺起了眉頭。

張永成說。

“我想了一下,野生的毒蛇現在都受保護。”

“如果別人抓住這點,說你非法捕獵,也不是不行的。”

“在法律上,違法所得不屬於私人財產,不但不會獲得賠償,弄不好還會吃瓜落。”

楊嘯急忙問:“那就沒辦法了?”

“誰說的。”張永成捏了捏鼻子。

“一會兒你開著你家的三馬子,去縣裡的‘福山養蛇場’一趟,我給你說好了。”

“一條蛇30塊出,籤合同的時候,寫兩千。”

“完事你設定好攝像頭,再出去兩天,給人家點機會。”

“事兒不管漏沒漏,我都不知道啊。”

“就這樣了,我上驢頭橋打針去了,阿嚏~”

撂下話,張永成就啟動了電動車。

走了有四五米的時候,他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二,作為發小我只送你一句話。”

“圍三缺一~”

楊嘯迷糊了。

“啥意思啊,什麼圍三缺一?!”

“打麻將啊?!”

看著漸行漸遠的張永成,楊嘯罵了一句。

“感冒燒糊塗了吧?”

楊嘯這迷糊呢。

前往雞唐縣的白曉龍三人可不迷糊。

眯眼小暴龍,白曉龍點燃了支菸。

可能是煙霧嗆到了他。

他忍不住眯了下眼睛。

這下得。

眼珠子徹底成了一條縫。

歪著頭吐出口煙,他開口了。

“李子,大王,你倆查的怎麼樣?”

李子左額有道不起眼的寸長疤痕。

他說:“我沒發現什麼異常,東面我都看了,包括他們家的菜窖和雜物間,廢紙堆那我也看了,沒有發現任何包裝。”

開車的大王接過了話茬。

“他帶著咱們往院裡走的時候,我藉口喝水走在最後,進入了他家屋子。”

“無論是櫃子、還是床下,我都沒發現任何東西。”

白曉龍沉吟了片刻。

“清哥給我下了任務,這件事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農村分家後會有其他房基地。”

“你們說,東西會不會在老房子裡,或者說,在外面的租房裡?”

李子點了點頭。

“龍哥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覺得,東西應該在東面屋子的隔斷裡。”

“至於他說的秘方,我是一點不信。”

“泡個蛇酒能有什麼秘方,不是扯淡麼。”

大王接過話茬補充道。

“我認識一個兄弟,溜門撬鎖,爬牆上樹賊溜。”

“他家隔斷的事情交給我了。”

“不過龍哥,你得找個機會把他弄出來拖住。”

“這都是小事兒。”白曉龍點了點頭:“他家老房子也不能放過,不嚴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