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同志聞言趕緊說。

“大爺您客氣了,這是我們的證件。”

掃了眼證件,民警同志收回去的同時問道。

“大爺,當事人呢?”

“都在急診治療呢,恐怕得等一會兒。”陳志平指了指急診手術室。

“這樣啊。”

打頭的民警同志說。

“那咱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詳細說說吧。”

“我也瞭解一下情況。”

“可以,我們都是證人。”陳志平揮手掃向跟來的人。

“謝謝大爺支援工作。”

“不用謝,配合民警同志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幾位民警同志都笑了笑。

跟院方借用了兩間安靜的屋子。

兩位民警同志開始錄筆錄。

餘下的兩位,則是守在門口,防止有人打擾。

半個小時後。

八份證詞出爐。

看著上面大同小異的內容,民警同志們心中有底了。

“大爺,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有沒有其他的證據?”

陳志平一拍腦門:“我也是忙糊塗了,小二……哦,楊嘯說,當時看到了兩個人,這件事除了楊老四他兒子楊連聲,另一個人他說是楊家老大的兒子楊連波。”

“感謝大爺提供線索,一會兒我留下一個人等著當事人出來,記錄一下他們口中的事情經過。”

“現在,我們要返回你們村子開始採集證據了。”

“這樣啊,我們也沒啥事了,一會兒我跟你們回去。”

“行,麻煩大爺了,那我們就在等一會兒。”

陳志平點了點頭,心頭也是無語,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正說著話呢,大夫出來了。

幾位民警同志,還有陳志平一行人圍了上來。

“大夫,孩子怎麼樣了?”

“你們是……”

“啊,我是村裡的書記,這孩子管我叫大爺,家裡人都在臨海市醫院治療呢,恐怕一時半會的來不了。”

“孩子臨來的時候,已經委託我全權處理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了。”

“這樣啊。”大夫說。

“病人右胸骨斷裂,頭部經過鈍器劇烈打擊,一直說噁心,看東西還模糊,反應都遲鈍了,不排除腦幹損傷,建議住院觀察15天。”

陳志平一群人大驚失色。

“大夫,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就腦幹損傷啊?臨來的時候,孩子還吆喝疼呢。”

大夫拿出了治療證明。

“大爺,您看看這個。”

陳志平接過一看,心中徹底無語。

“這個楊老四,下手怎麼這麼重啊,這是往死裡打啊。”

“對了大夫,另外一個怎麼樣?”

大夫說。

“另一個右腿脛骨粉末性骨折,恐怕要截肢,家屬來了沒有?”

“什麼?!”

“截肢?!”

陳志平感覺腦瓜皮都在發麻。

幾位民警同志也懵了。

沒想到一場打架,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樣嚴重的傷勢,足夠鑑定為重傷了。

“大夫,能不能想想辦法,人才幾十歲,還有半輩子可活呢。”

“大爺,我們只能說盡力而為。”

說完這句,大夫打斷了他們的追問。

“他們的家屬呢,家屬來了沒有?”

“家屬……”

陳志平剛要說話。

走廊那頭就響起了謾罵聲。

打眼一瞧。

老楊家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