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老拳,打的楊連聲眼冒金星,鼻血長流。

見他攥著板鍬柄還不鬆手。

楊嘯又照著肚子賞了他一腳。

一腳下去,人被踹飛。

最後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直‘哎喲’。

剛剛處理了他,腦後突然響起了惡風。

楊嘯心中沒一點慌亂。

肌肉記憶彷彿刻進了骨子裡。

貓腰向外側旋身。

旋身之後,看見是一百六七十斤的楊玉雪,掄著給菜畦開溝的尖頭鶴嘴鋤過來了。

鋤頭尖頭落空時,與水泥地接觸,爆出了一片火星。

這下可是奔著腦袋來的。

砸中了非死即傷。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楊嘯怒了。

上前一步薅住她的頭髮,用力向後扯去。

她仰頭的時候。

左腿向前一蕩。

胖成豬的楊玉雪,兩腿當即向前揚起。

來了個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

落地的時候,自己明顯感覺地面都顫抖了一下。

楊嘯想拿拖把杆子捅她咽喉來著。

關鍵時刻卻換成了腳,在她胸口剁了一擊。

踩得她舌頭都差點沒吐出來。

一口氣放倒仨。

楊嘯突然對遊戲多了幾分期待。

對裝置,更是多了幾分迫切。

現場那叫一個精彩。

門口看熱鬧的人,都瞪大了眼珠子。

楊進財爺仨,還有兩個心眼賊多的嬸嬸,也顧不得身邊震驚的陳志平了。

趕緊跑過來檢視楊連波三人的情況。

一邊過來,一邊指著楊嘯臭罵。

“你個活驢,誰讓你動手的,小波、小聲、小雪那是家兒人,掄著拖把就砸,你咋那牲口啊!”

“還敢打你四叔,看看給打啥樣,你爸不在家,反了天了你,村裡盛不下你了是不!”

楊利軍想衝過來,又怕被楊嘯放倒丟面。

嘴裡可就難聽了。

“雜種草的活驢,還不趕緊把你大哥送醫院,出了事兒,傾家蕩產你也賠不起!”

陳志平震驚過後,就是解氣。

忍不住重新打量起了留著禿燈的楊嘯。

心中默唸一句。

“這小子不會是剛放出來的吧?要不怎麼弄個禿燈?”

收回目光後,他嘴裡怒喝著。

“打呀,怎麼不打了。”

“大爺,楊嘯那活驢打我,我鼻子都流血了,肚子疼的厲害。”

坐起身的楊連聲捏著鼻子,捂著肚子,悶聲悶氣的罵著。

“活該!”陳志平怒喝:“咋不打死你啊!”

“還說人家小二混,你們好到哪去了,踹人家大門,砸人家玻璃,還打人。”

“咋地,要拆人家房子啊!”

楊嘯一直沒說話,而是拿起手機檢視起了錄影。

都說咬人的狗不叫。

在社會上混跡十幾年的陳志平,深諳這個道理。

因為他不僅僅是村長,也是整個梅林子鄉的首富。

他是最早一批弄水鑽的。

現在名下有兩臺鑽孔機。

四臺挖掘機。

兩個兒子,一人守著一半的攤子。

啥也不幹,光當二包,都能年入幾十萬。

村內大部分打水鑽的人,包括楊超,都是在他手底下包活的。

是真真正正的躺賺。

一看楊嘯的舉動,他能不知道是在弄證據麼。

他趕緊說話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