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狠狠的咬上了謝祭的唇。

謝祭滿身酒氣,任由陸尋機兇狠的親吻。

沒過一會兒,謝祭就受不住了,要推開他:“陸尋機、陸尋機,你別親那麼重啊,我要吐了。”

陸尋機鬆開了他,反身將他抱了起來。

一個只能依靠身後人的姿勢。

雙腿離地,安全感驟失,謝祭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但面前只有粗糲的石壁,他被陸尋機壓在假山上。

謝祭喝的再醉,此刻也有點嚇著了。

頭皮猛然炸開,謝祭劇烈的反抗起來,可手被禁錮住,連腿都軟的抬不起來。

兩人體型顯然有著巨大的懸殊,謝祭面對陸尋機毫無還手之力。

灼熱的鼻息掠過耳後,陸尋機在他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謝祭疼的眼前一黑。

“很害怕?”陸尋機低聲道。

謝祭擰眉,陡然間瞪大眸子,嗓音嘶啞:“陸尋機……”

陸尋機呵笑了一聲:“你知道我有病的,對吧?”

謝祭嗚咽了一下:“不行,陸尋機,你別這麼嚇我。”

陸尋機嗤了一聲:“怕成這樣,渾身都在發抖,太可憐了,小乖……兔子被嚇壞了,該乖乖躲進洞穴裡,不要再出來了,是不是?”

謝祭只顧著哭,沒說話。

陸尋機在他耳邊嘆了口氣,把人抱起來:“送你去休息了。”

危機似乎解除了,謝祭擦了擦眼淚,窩在他懷裡嗯了一聲。

陸尋機把謝祭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給他擦乾淨身體,換好柔軟親膚的睡衣,沒忘記把一邊的小毯子拽過來蓋住謝祭的肚臍。

他轉身出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明晃晃的浴室裡,陸尋機被灼熱的燈光晃的有些頭暈,極致明亮的燈光下,所有陰私都藏匿不得。

他低頭看著水流,啞聲嗤笑了一聲。

陸尋機,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