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時間不超過一天。

“我靠你別光顧著喝水,你很渴嗎?”祭清拿著梨花木的教棍,啪啪啪的敲白澤的畫像:“小嘴巴!”

帝邙抿著唇。

祭清又敲了兩下:“小嘴巴!”

帝邙忍無可忍,只能順從:“閉起來。”

感覺整個仙界的活氣都聚集在祭清一人身上了,太鮮活了,以至於都到了有點抽象的地步。

“唉,好孩子。”祭清滿意的又拖出一張畫像:“現在我們來認識你的母——”

畫像上的人面若桃花,身若蒲柳,端的是風情萬種,眼波流轉。

但這不是問題,能被白澤那老色鬼看上的,風姿絕對是一等一的好,從古至今白澤嚴選,從未出過錯。

問題是畫像上的人不管再美,卻也能讓人很明顯的感覺出是一個男子。

祭清連忙翻看山海經:“會不會是出了什麼差錯,寶貝你等等,我翻翻教案。”

“不用翻了。”帝邙把喝空了的葫蘆放回去:“是鹿蜀。”

“其狀如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謠,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