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

陸尋機隨手扯了一張紙,寫了個化學公式,遞到謝祭手裡。

謝祭低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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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祭提著那張紙:“你給我寫個置換方程幹什麼?我看得懂!我上過初中化學!”

陸尋機回頭,點他的額頭,低聲道:“嗯,意思是,你鈣下去沉澱了,老弟。”

謝祭:“……”

你真。

我服了。

冷笑話也跟騷話一樣0幀起手嗎?

“公主哥,還是太全面了,我以為你的嘴會像你的臉一樣嚴肅。”謝祭吐槽道。

陸尋機看他:“你對我的臉和我的嘴有慾望嗎?”

“……”

謝祭擺出一張司馬臉:“什麼慾望?”

“以我的條件,什麼慾望都不丟臉。”

謝祭:“揍一拳的慾望呢?”

“可以。”陸尋機道:“我喜歡你觸碰我,撫摸我,直視我,享受我,不論以何種方式和目的。”

謝祭捂住耳朵:“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反彈!!”

說完就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跑下樓。

陸尋機下樓的時候,眾人都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行李箱停放在客廳裡,方便一會兒吃完中午飯可以直接離開。

謝祭拖著陸尋機的行李箱,站在季時的行李箱面前,正在跟他玩兒“能否提起對方的行李箱”的男人的遊戲。

在季時不信邪的第三次沒把行李箱提起來之後,謝祭樂顛顛的把那張紙條轉贈給了季時。

季時:“?”

謝祭:“你鈣下去沉澱了老弟。”

季時拉他:“……你有病啊謝祭,你能提得動?你提一個我看看?”

謝祭嘻嘻哈哈的往旁邊躲。

果然,痛苦不會消失,但一定會轉移。

陸尋機站在樓梯上看他。

商晏在一邊意有所指的開口:“怎麼,不管管?”

陸尋機目光從謝祭身上掠過,收回:“隨他,他喜歡就好。”

說完,便轉身去了廚房,準備給眾人準備最後一頓午餐。

商晏挑了挑眉,沒再說話。

吃完飯後,大家都坐在客廳裡,誰也沒說話,直到遠方傳來一陣轟鳴聲。

來接眾人的飛艇已經靠岸了。

商晏率先起身,似乎是想說什麼,但醞釀了半天,最終只是輕笑了一聲,拉著行李箱道:“走了。”

季時先受不了了,跳起來拉著行李箱往外走,催著大家一起走,邊走邊說道:“靠,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神經病啊,大家都在一個學校,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好吧。當然商晏不在一個學校,但是隔壁帝科大也經常跟軍校搞聯動啊。還有就是謝祭!謝小祭我跟你說,軍校特殊考試不是開玩笑,乖乖回家別亂攪合,我有空會想辦法出來看你的,知道嗎?”

周禾嶼默默的開口道:“第一場筆試會篩掉一大群人。”

“對哦,忘了你是小文盲來的。”季時這才鬆了口氣:“也是,那應該不用擔心了。”

謝祭指了指他,哼了一聲,提著自己的小行李箱率先上了飛艇。

除了謝祭,眾人時間都很緊迫,其他人一下碼頭就看到了接他們前往最近星航的車。

他們需要立刻趕往學校報到。

謝祭提著行李箱擠進了謝家的車,陸尋機坐在車邊看他,絳紫色的眸子裡有謝祭看不懂的情緒。

“我送送你。”謝祭把行李箱放好,猶猶豫豫的從口袋裡拿出那張陸尋機給他的黑卡,開口道:“等你上了星航去學校,我就在附近直接找家酒店住下等特殊考試了……你也不用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