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產地希臘空運過來的,來的人不說身價妗貴,便是官場上的領導,有些都是趙柯學也見不到的人,今日卻都在婚宴上露面了。

趙夫人和趙柯學都看到對方眼中驚現的興奮,這是絕佳交際的好時刻,以往有些見不到的大人物都能見,並且還能同他們說的上話,他們還會因此特意留下私人的號碼,大家心照不宣就足夠了。

今日參加婚宴的,多數選了淺色的衣服,當何非魚和趙深君都以一身白色裙裝和白色西裝出現以後,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有人不免感嘆,這確實是一對璧人,但凡有人站在他們任何一人身邊,都會顯得自慚形穢,然而只有他們在一起時,卻能發出日月般的光輝,有人天生就是發光發熱的,趙深君、何非魚便是如此。

以前也有人並未有機會見到何非魚,如今也都記住了她和她身邊趙深君的樣貌。

這也算是有紀念意義的一刻。

日子正好同趙深君生日同一天,他二人挽手出現,氣氛一時十分熱鬧。

何非魚滿心滿臉都是幸福的微笑,趙深君的眼神時不時的落在她身上,連自己都未發覺自己對她的關注。

開場有司儀說話,再由何凜冬講話,等一輪結束之後才輪到主角的他們,等他們一起站上臺上時,眾人的目光都升溫了一個層度。

更有跟隨家長來的年輕孩子偷偷拍下了照片,好同人說時能有所炫耀。

“恭喜何老弟啊,你也算是不負你大哥大嫂所託,將侄女培養成人才,又能見證她幸福。”同坐一桌的大人物之一開口道,二人端起酒碰杯。

何凜冬常年在國外,回來一次很難見到,但他的勢力和人脈都是大人物有接觸的,桌上不少人都看著他們談話,他還是一副被別人搶了女兒的樣子:“若是我大哥在,也會和我一樣捨不得她這麼早就先踏進旁人家半步。”說罷搖搖頭,嘆氣惋惜,一臉的捨不得,叫在座不少為人父為人母的感同身受。

氣氛更是好了許多,都是說話聲音小,但動靜如打雷一樣的大人物都聚集在這一桌,旁邊幾桌都將大部分心思放臺上,小部分去關注旁邊,一時也忙碌的很。趙氏夫婦作為親家也同坐一桌,聞言更是面色和藹極其友善的微笑,並抓住機會和大人物們交好,首先就是誇何非魚如何如何的好,這門親事如何如何的有福氣。

等臺上何非魚同趙深君說話幾句後,得了嘉賓的祝賀後下臺,她掃一圈大廳,眉頭微皺疑惑道:“阿墨呢,一早上好像就沒見到他呢。”

趙深君牽著她的手走到何凜冬那一桌去,路上道:“你很想見到他嗎——”

難不成她想後悔,這時候不應該一顆心全系在他身上,提什麼朝墨。好吧,他承認,他就是不喜歡朝墨,他覬覦她的眼神如今想來猶如魚刺,有鯁在喉。

何非魚對上他盯視的眼神,不過幾秒他軟化了下來,唇瓣輕碰,別過眼去:“隨你,我不知道。”

何非魚無奈,他最近好像學會了一門新的技能,只要故作大方的讓步,然後不看自己,就會顯得格外可憐與委屈,像是受到主人不公平待遇的哈士奇一樣,這點何非魚沒辦法說他不對,只能拉著他的手讓他彎下頭,吻了他臉頰一下。路過一桌年輕人,因為他們二人親暱的畫面而有些激動的尖叫,叫長輩們的一桌不免側目,在看到自家兒子女兒的時候只能無言:“……”沒事,好像不是隻有他們的兒子或者女兒激動的小臉都紅了。

等坐下來以後,趙深君作為男方被桌上的大人物們作為首要目標拉著說話,何非魚同這些叔叔伯伯輩的早已見過多次,都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加上她是女孩子又有何凜冬在,沒人敢難為她,倒是趙深君頗為搶手,一時半會兒沒辦法閒下來。

但他一直淡定自若的應對,說話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