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都做了,不只如此,你居然還騙我說已委身葛爾沁了,你那閃爍的眼神、不定的神情,我看了你五年,你說我會不解嗎?你保全別的,卻願意犧牲我,這點讓我惱恨至極,若不讓你嘗些苦頭,我又怎能甘願!”他忿忿道。

“你……”恭卉的眼眶倏地湧上大量淚霧。這男人……好小心眼啊!

她哭得兇,但是哭得心甘情願,哭得無話可說。

天啊!她好愛這男人,好愛好愛,也好惱好惱!

爬上前,就算全身已虛弱得無力也要抱住他。“七世夫妻,你答應給的七世之約,別要捨棄了,我甘願受你折磨,我甘願……”

永璘聞言,才反手抱住她,眸中盡是對她的獨佔欲,深邃的黑眸盈滿無奈又無解的笑,低頭覆上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紮紮實實的吻。“我就是不肯捨棄,才會讓你氣得一再胃痛——”聲音未落,他已倒在她懷裡。

尾聲

到牢裡探過對她歉聲連連的阿瑪後,恭卉獨自步出宗人府。

萬歲爺開恩,讓她阿瑪再坐足一年的牢就出獄重生,至於牒子也會給,不過降級了,不再是位王爺,但依然是皇親,這已是萬歲爺極大的恩典了,而她知道,這是萬歲爺給她的大婚賀禮,證明他是真的接受她了。

她含笑走著,正思忖著從此終於雨過天青,她將能真正幸福的過日子,忽然,一個頤長的身影踱到她身前。

“永璘,你怎麼來了?”她驚喜的看向眼前高大的男人。

他臉色卻不太好。“你出門都不必向我報備一聲的嗎?我找不著人,能不出來尋嗎?”

“我不過是……”

“住口,我是病人,你不照顧我,還找了理由隨意亂跑,是想氣死我不成?!”他口氣極差。

瞧著這使性子的男人,恭卉非但沒生氣,還掩嘴笑了。

自從兩人將事情說開後,她的心結沒了,可這男人卻似乎還解不了餘毒,就怕萬歲爺隨時反悔,又對她“動手動腳”,所以盯她盯得緊,也更黏她了,就怕她消失,更怕又出現一個葛爾沁。

原來他是這麼沒安全感的人,經過這些事後,她才算是真正瞭解他了吧!

永璘摟著她登上了轎子,他身子還虛著,卻專程乘轎子找人,這份心,她瞧在眼底,更是笑在心底!白致的臉蛋染著嫣紅,朝他煞是嬌媚的倚著。

女人安穩在懷,永璘總算是安心了,讓人將轎子抬起,凝視著她嫣紅的粉頰、水亮的明眸,忍不住低下頭準確的攫住紅唇,火熱的舌盡情在她口中翻攪。

恭卉微嗔的推開他。“御醫交代,你的身子躁進不得的。”他不是個聽話的病人,她得時時提醒他“節制”。

偷香不如意,他馬上翻臉,一張臉臭得可以。

“永璘!”她不得已,只得使出撒嬌手段,重新挨回男人身邊,一臉委屈的望著他。“人家是擔心你的身子再不好,咱們可能就成不了親啊,萬歲爺說過,你進不了禮堂,就甭拜堂了。”

他倏地眯了眼,看她粉嫩的臉上滿是當新嫁娘的期待,就算有再多無處發洩的火氣也在一瞬間熄滅了,寵溺的將她摟進懷裡呵寵。

“知道了,我就算爬也會爬進禮堂,容不得這身子出錯!”他恨恨的說。

倚著他,恭卉嬌笑。“對了,提起萬歲爺,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萬歲爺送我去葛爾沁身邊時,說是給了我劇毒,事後又說沒有,你後來怎知萬歲爺說我身上沒毒是假的?”那日他與皇上的對話,她始終放在心中惦記著,只是沒機會向他問清楚。

“哼,皇阿瑪惱你壞他的事,又氣我私自將你由葛爾沁身邊弄回,這毒自然不肯痛快幫你解,但我知道這毒應該沒有立即斃命的危險,皇阿瑪只是留著這步棋,好牽制我聽話,而且他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