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行。」

沒等卓夫人再開口,婆子在外回稟道:「夫人,老爺回來了。」

卓魏昂一張國字臉,身上穿著一身官府,看起來特別的有官威。

符景烯站起來行了一禮,恭聲說道:「景烯見過伯父。」

卓魏昂打量了下符景烯,心裡暗暗點頭:「不用多禮,坐下吧!」

幾個人重新坐下後,卓魏昂問道:「你不在書院好好念書,來福州做什麼?」

符景烯將剛才的話又重述了一遍,說完後他又將自己的疑慮說了:「仵作經驗豐富,是自盡身亡還是被人打死這個他們可以完全可以根據傷口的痕跡判斷出來。另外魯家人說沈伯父經常毆妻,我問了他兒子沈濤,沈濤說他爹從不打人的。」

「這些話是誰對你說的?」

符景烯搖頭道:「我自己推斷出來的。還有孟知府派捕快去南洋,這完全就是本末倒置。要確認沈伯父是否殺妻,只需請個更有資歷的仵作再開棺驗屍就能結案了。」

卓魏昂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你知道為什麼孟知府要這麼做?」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沈濤說魯家人前些年日子過得很窘迫,一直都靠他接濟。可自告了沈伯父以後,魯家人不僅穿金戴銀,還將賣掉的宅子鋪子贖回來了。」

他可以含沙射影魯家人,卻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孟知府徇私枉法。

卓夫人面色一變:「你的意思是魯家人是受人指使才告的沈少舟?」

若真如此,那魯家人可真是忘恩負義之徒了。

符景烯搖頭道:「這些都是沈濤說的,我也沒去查證所以不好下結論。」

其實這些事都是蓋春說的。不過沈濤是魯家的外孫,他的話更有說服力。哪怕沒查證,很多人知道他的身份都會下意識相信。

卓魏昂很欣賞他這態度,點頭道:「你說得很對,沒查證就沒有發言權。」

符景烯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就隨口一說,當不得伯父的誇獎。」

卓魏昂很欣賞符景烯的,心中有尺沉穩有度:「若是倫華有你一半的穩重,我也不擔心了。」

符景烯笑著道:「伯父這是愛之深責之切。蒼蒼很優秀,他的文章經常得先生的誇讚,我跟他比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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