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考中沒考中都得給他張羅婚事了。」

「老師,這麼長時間你都沒尋到中意得?」

傅苒搖頭說道:「原先看中了一個,只是後來發現那姑娘有心上人。清舒,這事你也幫我留意下。」

清舒哭笑不得,說道:「老師,李先生她們就沒給你介紹?」

「她們有給我介紹過兩個,只是兩個姑娘性子都太柔順了不行。敬澤的情況你也知道,若是性子柔綿哪鎮得住他們那家人。」

清舒笑著說道:「以後師弟就在京城又不回平洲,性子柔綿一些也沒關係的。」

傅苒搖頭說道:「若是敬澤的媳婦性子太綿,這些人知道了肯定就跑來京城了,到時候累得還是我。」

「可性子太剛強的,一般都不大好相處。」

傅苒並不在意這點,說道:「這個無妨,若到時我跟她合不來就不跟他們住一塊。嗯,正好給你帶孩子。」

她是寧願要個厲害的跟自己合不來的媳婦,也不想將來面對敬澤的親生父母那一家子,心累。

清舒莞爾:「那我們可求之不得了。」

有傅苒幫著帶孩子,他們夫妻可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傅苒壓低聲音問道:「清舒,景烯這次急匆匆去安徽到底是去做什麼啊?李先生前兩日問我,瞧著好像不是什麼好事。」

「我也不清楚,他的許多事都需要保密所以我也不好問。」

傅苒說道:「聽李先生她們話裡的意思,好像跟軍中有關係。清舒,我就擔心景烯會有危險。」

清舒笑著說道:「老師不用擔心,景烯是太孫點的欽差,除非那些人想造反不然不敢動他的。」

謀殺欽差,與造反同罪。

傅苒說道:「明的不行他們會來暗的。而且地方上藏汙納垢什麼人都有,你還是寫信給景烯讓她注意安全。」

若不只是普通的案件,李先生不會特意與她說。咳,想著符景烯總接這種危險的差事她就愁。只是都是太孫點的,想避都不能避。

清舒笑著點頭道:「我會的。」

其實她不怕那些人來暗的。這次符景烯去安徽將老三跟老五也帶上了,這幾人都在飛魚衛呆了多年對下毒暗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很熟悉。清舒反倒是怕這些人狗急跳牆帶兵圍剿,景烯武功再好也是雙手難敵四拳。

不過這種機率比較低,畢竟殺欽差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能這般豁出去的也沒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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