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清楚,得問欽天監了。」

雖然符景烯說皇帝可能很難熬過這個冬天,但這種事是做不得準的。畢竟可以用藥吊著命,說不準還能熬個年。

易安哦了一聲後,說了太孫見她的事。

清舒頓是來了精神:「太孫與你說了什麼,都告訴我。」

易安興趣缺缺地說道:「跟個二傻子死的說是真心喜歡我,想娶了我就心安。還說若是能讓他消氣,不管我怎麼打都成。」

說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吐槽:「我就輕輕地捶了他一拳,他竟然往後退了一步。他之前安然回到京城我還想著他或許有武功在身,現在知道了完全是我想多了。」

要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武功連以前一半的水平都沒。在這個情況下她也只是使出四五分力,結果雲堯蓂連這個都受不住,實在是太菜了。

清舒瞠目結舌舍,說道:「你還真打啊?」

「他都叫我打了,我若是不打豈不是很蠢?」易安說道:「我只是給他一拳算便宜他了,就沖他做的這事打死都不為過。」

當然這個只是心裡想想,哪真敢打死啊!

清舒問道:「還有呢?」

「還有說會護著我不會讓他娘欺負我,結果我質問了他兩句他就說不出話來。所以啊這男人的嘴是靠不住的,還是得我自己想辦法。」

「還有呢?」

易安笑著道:「還能有是什麼?沒說幾句話宮裡就來催了。不顧這次見面也不是沒有收穫,我發現雲堯蓂在男女之事上很靦腆。嗯,應該說比較的純情。」

「呃……」清舒搖頭說道:「說得你好像很懂一樣?」

「我當然懂了,男女那點事我比你都懂。」

清舒還能不知道她,嘴炮是很厲害,其他也跟一張白紙似的:「在我面前怎麼說都沒事,其他人面前悠著點別說這些話。不然,還不知道會如何編排你呢!」

「你還用你提醒啊!清舒,下午我要去見長公主,你陪我一起去吧!」

她擔心長公主不會答應教她禮儀規矩,而清舒對長公主熟悉到時候可以想辦法說服她。

清舒點頭說道:「可以。」

說完看著她誰身上竹青色的衣裳,清舒道:「以前不管這麼穿都無妨,但今時不同往日,以後在外可不能再這麼穿了。」

易安撇撇嘴說道:「我就這麼穿,誰能奈我何。」

清舒笑著說道:「我是奈何不了你,不過長公主肯定有辦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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